家的群情激奋,抱拳相谢后,一本正经的言到:“我之一时诸位做个见证,不过眼下还是 弄清楚此人的恶行才好。”他说着看向了伶人,伶人又不傻立时言语起来。
“他那次来找我,忽然说想帮我一把,把我从那勾栏里赎出来,给我些银两叫我回乡做买卖,我当时听着很感动,可他说我得帮他一件事,便说了要我如何设计那女人背夫偷汉,我要如何说得那女人与我又私,我彼时听了心惊,怕万一不成,我受罪,他便说保证不会出岔子,打也就无非几下,挨上几下,自会有人接手,打的凶却不会真痛,我只要大声喊了就是,被骂也无妨,忍过后便可得银归去,再不用受罪,倘若挨的多了,我补你五十两银子就是,横竖你都是赚的。我当时已经心动,可到底这是害人的事,我怕出什么纰漏做了顶缸的,便是犹豫,结果他就告诉我,告诉我他早已轻车熟路,如此只是依葫芦画瓢再来一次罢了!”
“他第一次加害的是谁?”赵提刑大声询问,林熙紧张的捏了帕子,伶人却是犹豫着有些不敢说,而就在这个时候林悠却大步冲了出来:“你说话啊,你是不知还是知?倘若知,你就该说出来,让那个含冤的人得以昭雪!”
那伶人抬头看向林悠,有些迟疑,此时林熙则捏了帕子也走了出去,她站在了林悠的身边望着那伶人说到:“你说吧!”
伶人闻声深吸一口气:“他说他夫人林氏便是如此被他逼得投井而死,彼时请了林家的人去见了奸夫伶人,又是一番痛斥,林家为保清名,不得不忍丧不发,直到很多年后才假称其病死在他乡!”
伶人的话一说出来,林悠便怒得冲着康正隆喝骂起来:“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大姐那般才华之人嫁给你,你却如此害她,更以此事逼得我们处处还受你眼色。你这混蛋,你这畜生!”她喝骂了两句。却突然倒下,林熙急忙抓了她的手扶着,立时有聪慧有眼的太医凑了上来给其瞧看。
庄家虽已没落,谢家却依然在,谢家当家主母的妹子。岂能不闻不问?
此时庄明达也看到了林悠倒下,抓着银枪就冲到了跟前,一把就从林熙怀里把林悠拽 了过去搂在了怀里。
这举动看得别人都提他害臊,他却不管直冲着那太医嚷嚷:“快给我媳妇看看。快给我媳妇看看啊!”
那太医急忙上前一号脉,脸上便有了喜色:“庄家二爷,谢家奶奶请不必担心。她这是有喜了!”
林熙闻言一愣直接傻住:“你,你说真的?”
当年林悠产子经了多大的苦,受了多大的罪,结果以为伤了身子,再能有孕。岂料老天爷开眼,时隔几年竟给了她新的机会。
此时庄明达闻听此话立时激动的扯着那太医问了三次 ,在确定没错后,他手里的银枪也扔了,竟当着众人的面就直直的把林悠给抱了起来。彼时林悠还有些虚昏,不大清醒。被他一抱一转的差点又混过去。
此时谢慎严竟然上前招呼:“快别这里转着了,才有孕你把孩子吓到!”
庄明达立时抱着不动,谢慎严又招呼:“快抱着她回去啊,这里举丧,冲撞不得!”
庄明达当下应声抱着她就走,虽然看起来狼狈了些,可在场的哪一位夫人又不看着眼热呢?日子清苦点,并不是过不得,衣食温饱下,最是夫妻同心恩爱才是真,而身边的哪一位不是把大把时间花在妾侍与莺莺燕燕之上,又有几个人会这般抱着自家夫人?
庄明达抱着林悠大步离开,众人的眼便落在了林熙这里。
林家原来曾有此丑,然而丑却为假乃被人陷害。
目光灼灼,谢慎严站在她身边,不前不后,既不像庄明达那般不管不顾,也不似温情小子扯她手牵,就这么站在他身边,并肩而立。
林熙转头冲他一笑。
同行并肩,相伴一生,她懂,世家的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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