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地方了,如果真的有地狱的话。”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
“会的,也许里面的那个人现在就只记得按时吃药、不要暴露这件事情了。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也可以直接进去检查,看看里面有没有复方汤剂的存在……”裴辰默然道,他静静地注视了这里一会儿之后,接着又继续说。
“你当然会觉得这里就是世界上除地狱之外最糟糕的地方了,那是因为你没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人失陷在这里啊,索尔先生。”
“如果是代至亲至爱之人受苦乃至是代死的话,想来她的心里也是甜的呢,看似地狱,宛若天堂。”
裴辰听着那只有纯粹的心灵才能够听到的声音,一个女性急切的声音,无论是惊喜交加还是焦急慌乱,但都是在喊着同一个名字或者同一句话——“小巴蒂”“我的儿子”……
声音无法隔绝,透过那几乎已经崩溃了的心防,隐约沉闷不屈不挠的传了出来。
毫无征兆的,裴辰突然转过身来:“索尔先生,麻烦你先看着,我感觉有些难受,需要出去喘口气。”说罢,也不等索尔先生有所表示,他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不过索尔先生并没有发现裴辰的异常,他只是呆愣了好一会儿:“……‘她’?”
联想起裴辰之前无缘无故的对着他说出来的那番话,索尔先生貌似明白了什么,顿时惊愕不已,犹豫迟疑的看向监牢里面。
……
……
“《震惊!阿兹卡班第一例越狱案件,到底是母爱还是溺爱?》……这是这一期的《预言家日报》的头条,莱尔教授你怎么看?”
三天之后,霍格沃茨城堡,校长办公室。
白胡子巫师将手里的报纸扔给对面的裴辰,语气沉重的问道。
裴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斯内普,不动声色的接过了报纸,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不过三秒钟就浏览完了整篇文章:“啧,这种铁血范、公知体,有什么好看的……你到底想要表达一些什么?邓布利多。”
“我是说,我们的做法就真的正确吗?”这个老人叹息着伸出一根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手指,轻轻地在报纸上敲击了几下。裴辰看见他指着的地方,是说有关于对前魔法部部长巴蒂·克劳奇的处罚报告,以及他的夫人昨天病重逝世的消息。
“我不能够说我们的做法就是正确的,但至少没有错误。虽然那位母亲逝去的时候可能会很不甘心,甚至是怨恨我的吧!”裴辰沉声说道,“不过我也认了,我不觉得小巴蒂·克劳奇有任何的理由在他的母亲的尸骸之上苟且活命。”
“可是你不是说,母爱的光辉是没有善恶的界限的吗?”
“对啊,我到现在依然保持这样的看法,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让母爱这个理由阻挡在我的前方,也根本不可能会忍受一个一个罪犯接着这样的大义的借口来逃脱制裁。”裴辰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两个今天竟然同样诡异的散发着‘生人勿滚,熟人滚远’的气场的人,头疼的扶着额头,长长的叹气。
“你知道吗,小巴蒂·克劳奇的罪名其实是为了寻找伏地魔的下落,他和食死徒不择手段,疯狂折磨隆巴顿夫妇以打探消息……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真的就是罪犯,他只是被直接就送了进去的那一批人其中的一个而已,唯一的不同也许就是送他进去的只是他的父亲罢了。”
“是吗,那又怎么样?”裴辰冷笑着说道,这几天他的心情明显不佳,浑身都在散发着超恐怖的低气压,“我在意的又不是他折磨了多少人,有着怎样的罪名,我只是觉得他该死而已。”
“该死?”邓布利多脸色古怪,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眼前的男子对一个人抱着这么强烈的憎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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