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吧,轻叹一口气,干脆趴在他的胸口上凑近他,“喂,我开你行李箱了啊。”
“嗯。”他若有若无地应了句。
素叶拖出了他的行李箱,在隔层里摸到类似衣物的东西,抽出其中一条拿过来一看脸顿时红了,是男士的四角内库。
料子舒适,手感极好。
赶忙又塞了回去,跑到床边冲着他耳边说了句,“你的家居服呢?一件没带?”
阖眼的男人没回答。
她无语,只好硬着头皮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一幕,曾经那早的活色生香,让她误以为是一场了无痕的梦。结实的肌理,健硕的胸膛,最令素叶咽口水的是人鱼线。
女人最美不过蝴蝶骨,男人性感不过人鱼线。
这一刻才知,男人的好身材远远要比女人的更加有资本去炫耀。
可她自然不是什么花痴。
还没到痴迷得想去疯狂摸索的地步,又绕到床边扯着他的裤腿将长裤脱了下来,累得气喘吁吁。
空气搅动着酒精气,随着中央空调的冷气源源不断钻进素叶的五脏六腑,其实她也有点昏昏沉沉,要不说蒙古酒不是盖的,她之前还号称自己是千醉不醉万杯不倒的,如今可不敢在这么一群汉子面前逞英雄了。
将他的衣裤整齐挂好后,素叶叹了口气,今晚要怎么睡?她可不想抱床被子躺地毯上。
浴室。
热气袅袅。
累了一整天又被灌了些烈酒,素叶早就失去了泡澡的冲动,只想冲个凉完事。
花洒下,她仰着脸,水珠沿着脸颊浸湿了发,绵密的黑发如有了生命的海藻,细润肤色恍若夜空明月。
这般美好应该要与人分享的。
所以上帝好心成就了这一幕。
于是,浴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于是,有男人的身影闯了进来,脚步略显踉跄。
又于是,花洒下的素叶听到了动静正巧转头。
又又于是,男人和女人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
紧跟着一声女人的惊叫打破了上帝精心安排的美丽画面。
喝了不少酒的年柏彦有那么一瞬还没反应过来,脚步一顿愣在原地。
“你还不出去?”素叶见他迟迟不动弹,急得嚷了句,又懊恼没将浴巾放在随手可够到的地方,一时间只能抱着双臂背对着他。
年柏彦这才有了反应,“对不起。”
他道歉,退了出去。
低哑的嗓音似乎还透着醉意。
水雾折射着水珠的颜色,绚烂的光映在她惊魂未定的脸颊上,待没动静了后,素叶才赶忙窜到浴室门口前锁好门,长舒了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她一跳,还以为他已经烂醉如泥不可能再有力气乱走,已然没了心思继续冲澡,摸了一把浴液上了身冲干净之后换上了从家带来的家居服,走出了浴室。
卧室的床上,年柏彦还躺在那儿,似乎听到了动静,闭眼问了句,“几点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在沙发上对付一宿的素叶,冲着床榻这边瞪了一眼,没好气回了句,“凌晨一点半了。”
“给我倒点水。”
素叶咬咬牙,还真把她当助理使唤了,但看在为她挡酒的份儿上也就忍了,倒了杯水鞍前马后地递到床边,“水。”
年柏彦睁眼,微微坐起身,接过水大口喝光后将空杯放到床头边,这才彻底看清楚眼前的女人,眉宇略感惊讶,“叶叶?你怎么在这儿。”
素叶见他有了点意识,二话不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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