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倏地用力,差点将她的胳膊掰下来,紧跟着将她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身子重重压下来。
他语气骇然,“素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绕着她的小腹圈过来。
素叶惊骇,她万万没想到他还会继续。
“不,年柏彦,你不能!”素叶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愤怒,抓住她的力气大得离谱,近乎抓伤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有只大手冲着自己伸过来,耳边是男人阴惨惨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彦愤怒的喘息声。
深深的恐惧就这么不期而遇。
她开始大叫,疯狂地大叫,挣扎着、怒骂着,她分辨不清自己是想挣脱那只大手还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最深处的疼痛很快就伴着熟悉的酸麻而来。
她的身体在冰火双重天上煎熬。
长发随着他的撞击晃荡着。
像是狂风暴雨中近乎连根拔起的芦苇,晃得七零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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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黄。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精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床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床,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她醒来时,觉得连眼皮睁开都耗尽了不少力气。
她还记得有一次去泰国玩,跟当地的朋友聊天时聊到了泰国的降头术,素叶没什么宗教信仰,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但出于好奇倒是听听了,毕竟这种也是当地人文的表现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种降头术,什么名字她忘记了,只记得是有关复活,说是将断头者的头拼接回身体上,死者就可以复生。然后曾经有一个人,他的妻子跟三个闺蜜一同出游先时遇上了事故同时身亡,他想让死去的妻子复活,但他又迷恋于妻子三个闺蜜的身体,所以他就将他认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来,共同组成了个身体,然后将妻子的头拼接上进行复活。
妻子复活了,可渐渐的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就连躯干都不是自己的,当她终于意识到她的胳膊、腿、躯干竟都是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的时彻底疯了。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被年柏彦拼接过的人。
昨晚的年柏彦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和惩罚。
她的身体近乎都被他捏碎。
她从来没见到过年柏彦这么残暴冷血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得令人痛恨,可昨晚他身体力行得让她知道他口中“活腻了”是什么意思。
四肢如脱离了身体,而昨晚,她的灵魂也伴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而飞出了身体,现在的她,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
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紧箍,骨关节都跟着咯吱咯吱的痛。
她忘了昨天晚上她痛得流了多少眼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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