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名将领赶忙解释道,生怕惹祸上身。
但显然,任何地方,都有不怕死的人。
这不,就在羊祜刚刚压下那名将领后,另一名不怕死的将领却站了出来。
“将军,不能出兵,不说你的伤势未愈,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就不宜出兵!”
“哦?本将倒是想听听为何就不能出兵了?”羊祜出乎众人的意料没有暴怒,而是平静的向那名将领问道。
“将军,现如今我们和那些蛮子的势力犬牙交错,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我军所占这阳山大营,易守难攻,那些蛮子巴不得我军离开大营,主动出击呢!那样我军一旦出兵,就等于放弃了这易守难攻的优势,等于以短击长!因此末将坚决反对出兵!”
“没错,那鲁说得不错,我们出兵离开大营就等于以已之短,击敌之长,还是守望住这里就行了,等以后大军出动之时,再横扫而出!”听这位那鲁这么一说,众将纷纷赞成!
站在这些外族人的立场来说,其实这位将领确实分析得没错,但奈何此时的羊祜早已不是之前的羊祜了。因此,不管你理由再充分,再有道理,注定了也只是浪费口水而已!
“混帐,什么时候我圣族也变得和那些蛮子一样,胆小如鼠了?一个个不思进取,难怪此次一败涂地!前次袭取这阳山大营,你们也是推三阻四,若不是本将力争,这阳山大营如何能被我们攻取下来?”羊祜指着一众将军冷声喝斥道。
来到敌营这段时间,姜阳可不光是在拍羊祜马屁而已。借着羊祜的名头,这阳山大营他可是了解得透透的。各种信息甚至包括这阳山大营的攻打过程都是打听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这阳山大营若没有羊祜的冒险,还真就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拿下来。因此,姜阳对将敌人领出大营还是很有把握的!当然,对那些反对出兵的人,那也只能让其先走一步了!
“那鲁,本将出营巡视前一天,你去哪儿了?”喝斥完众将,羊祜指着那名出言反对出兵的将领冷声责问道。
“末将出营自然是巡视去了!”这位叫那鲁的营将梗着脖子答道。
“巡视?依本将看,你是巡的视到那些蛮子的大营去了吧,呵呵!”羊祜冷笑着说道。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怀疑末将通敌?”
“本将也不想怀疑你,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本将在你之后出营巡视就遭到了那些蛮子的偷袭,不是你通敌,还能作何解释?嗯?”说到最后,羊祜一声冷哼!
“将军,你若看不惯末将可以明说,何必用这通敌的帽子压我?反正这出兵之事,末将坚决反对,末将告退!”这位那鲁怒气冲冲的说罢便转身向着帐外走去!
“大胆,没有通敌你走什么走?分明是做贼心虚!来人,给我拿下这通敌叛族之人!”羊祜冲着帐外就是一声大吼!
“那鲁将军,对不住了!”几名侍卫从帐外向着那鲁一步步压来过了!
“羊祜,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本将通敌,别以为就没人制得了你!”那鲁一边说着,一边向怀中伸手摸去!
“嗯?”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坐于帅座之上的羊祜就来到了那鲁面前,抬手就向其抓了过去!
而这那鲁却似被定住了一样,保持着一手插入怀中的姿势,就那么被姜阳一爪抓住了脑袋,随即羊祜大手一拧,就将其头颅摘了下来!
这还不算,羊祜甚至连那鲁神庭之中的神魂都没有放过,在将其头颅摘下后,大手猛的一震,就将其头颅化为了血沫,缓缓滴落在帐中!
原来,在那鲁探笔入怀的时候,一直注意着他的羊祜就以天眼发现,其怀中暗藏着一枚令牌。不用说,这就是那鲁的倚仗!
见其想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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