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此后一路逃亡。
经二十余年定北娥国基,成了北娥第一位女帝。自建国以来,两国时有争战,不过百多年了打来打去谁也没占着什么好处。
两国不和的根由便在此,与那男尊女卑的凌苍恰恰相反,北娥皆以女子为尊。
虽然近些年没有那般势同水火,但始终是有世仇。
此番凌苍先逢大旱,又遇暴雪,不得不提出以质休战。
君上心善方才收下这些人,否则单凭凌苍如今的处境,即刻发难那也是胜算在握。
四皇女年幼,尚不明其中纠葛。不过三皇女此举也并无不妥,是当让四皇女慢慢明白,她的身份与寻常北娥女儿家不同。
男儿不过附庸,将来掌管洲郡,如此怜悯之心并非好事。
柏清女官没伸援手,卫月鸢没了法子,只能软了嗓音喊道:“三姐……”
卫修漪见妹妹踌躇不安的卷着袖边,只好点点她的头轻斥道:“笨丫头,北娥属你最没出息。”
卫月鸢鼓了鼓腮帮子,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罢了罢了。”卫修漪也没强求,起身缓慢踱步,眼神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忽然,她眼神一亮,停在最前排一个人身前,而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抬起头来!”
那男子闻言并未有所动作,这反而激起卫修漪的好奇心。
“瞧你耳上痕迹,在凌苍地位倒是不低。如何?可曾想到有天会来我北娥为仆?”
卫月鸢听着三姐这话,眼神也放在了那男子耳上。这么远的距离,她根本看不清他耳朵上有什么端倪。
不过她知晓凌苍有穿耳的习俗,男子年满十四便会由亲人为其穿耳佩环。
与女子的耳洞不同,凌苍男子是穿在耳骨之上,且并非是人人都可穿耳。
凌苍信奉左为尊,是以一般人家是不能穿左耳,只能穿在右耳。身份越是尊贵,穿耳的位置越靠近耳骨顶端,相反则越靠近耳垂。
一般在凌苍国,只凭着穿耳之处,和其耳上所配饰物便能分辨出大概的身份。
卫修漪眼前这人,不仅穿了耳,而且还是在左耳,不是皇亲国戚也至少是个有品阶的官员。
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奴仆……想想便觉得有意思。
不管那男子回不回话,卫修漪直接了当的说道:“就他了,劳烦柏清女官将人送去我殿中。嗯……便先送去秽房干几天活磨磨性子。”
听闻此言,那男子一下抬起头,气急道:“你休要放肆!”
秽房是什么地方,那专门洗刷净桶的脏污之地。他季祁昀堂堂郡王之子,又岂能去那种地方受折磨。
“放肆!”
季祁昀方才开口,一把利剑直接架在了他脖子上。
此刻殿内安静极了,其他一道送的凌苍男子都唯恐伤及自身,无人敢出言相帮。
卫修漪啧啧两下,笑道:“收了剑,别吓着阿鸢,先把人带下去吧。”
“是!”
女侍压押着不断挣扎的季祁昀离开,卫修漪满意的回到软椅上,捏了捏卫月鸢的脸:“怎么?当真吓着了?”
卫月鸢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只是还在想要怎么说服三姐才能让自己不用选人。
卫修漪这会儿也不强求,只若有所指的道:“去我那秽房难不成不比暗楼舒坦?他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卫月鸢秀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暗楼有这么可怕吗?三姐说的怎么好像秽房还是个好去处,那地方又脏又臭的……
柏清女官此刻适时开口道:“四皇女有所不知,这些都是凌苍的人,便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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