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熟读诗经,七岁便知中庸之道。那时异常艰苦,母亲油灯都不舍得点,一身衣服洗得发白都不舍得扔,改小了还能让他再穿几年。他那里知道,院外是怎样的锦衣玉食。
屋内,母亲灵位摆在中央,香炉周边散落着些许香灰,供奉的瓜果已经风干,抬头望去,那副画像是他后来才求画师画的,时间长了,他怕他忘了。
撤去旧的供果,从襟口掏出苹果,在身上蹭了蹭“娘,你最爱吃了。”,大袖口里还藏着香蕉呢,小时候吃不到,总爱跑去娴淑宫,与四弟抢着吃。现在,不缺了。
茶案前坐下,三皇子笑了,往事让他鼻尖泛酸,他没哭。“娘,你说不要让我觊觎皇位,我没有,只是……不甘愿你一个人在这儿。”三皇子在这儿坐了许久。
萧贵妃,当年与王贵妃平座,皇帝结发妻子病故,皇后之位空了出来,她本无心争夺,奈何深宫大院,身不由己。母亲再三退让,却落得宫锁珠帘的下场,今日之后,便是当年王月凫,王贵妃。
一夜,或许漫长。武德殿前,演武场上四皇子与一众侍卫对练,他贵为皇子,谁又敢真的下死手,十二个人,将他围在中间横步而走。被他抓住机会,疾如脱兔,动如雷霆,单腿横扫,两名侍卫被掀翻在地,随手抓住一名侍卫肩膀,向身后摔去,再出两拳,又是两名侍卫被摔下台去。
几个呼吸,再也没有一人能站起身来。走向一旁侍婢跟前,拿起锦帕擦去汗渍。不经意间看见来此的三皇子,正端着酒杯向他微笑。
“怎么样?”四皇子像是在向他显摆。三皇子摇了摇头“军中拼杀还行,在这皇宫,施展不开。”
“那宫中拳脚,是怎样的?”四皇子问道。三皇子将酒杯放下“我教你。”,两人对视,四皇子作个请势。
三皇子缓慢走上演武台,一身紫金缎纹袍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懂武之人。“拳脚无眼”四皇子抱拳,三皇子抄手,微微欠身“拳脚无眼。”
说着,竟率先朝四皇子冲去,四皇子挥拳,却奇迹般地被三皇子躲过,紧接着,三皇子出手,拍出一掌,四皇子伸手去挡,却被握住食指。
用力掰下,四皇子一阵吃痛,半俯着身子却未吭半声,正以为他要求饶的时候,他却反手扯住了三皇子耳朵。
“松开!”
“你先松!”
半天没个结果,两人同时松手,后退几步。三皇子揉着耳朵,四皇子甩着手向食指哈气。接着便是两人的‘宫中拳脚’,犹如市井无赖,揪头发扯衣襟皆是常有,扣眼掐腚更是不在话下,两人躺地上满演武场打滚儿,一会儿你将我压在身下,一会儿我又将你压在身下。
打人不打脸,两人朝对方脸上招呼,可是牟足了劲。打累了,三皇子骑在四皇子身上“我赢了。”
“不服!”
三皇子挥起巴掌就要往四皇子脸上呼,下意识闭眼,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喘着粗气,三皇子躺在四皇子一侧“欠我的银两什么时候还?”
“多少?”
“六百一十五万两。”
“有那么多吗?”四皇子猛然坐起。
三皇子起身“我回去给你拿账目?”
“有必要算这么明了?”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你!”
三皇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改日再来取。”,说着,走向庭外。“我明日就走了。”四皇子也起了身子。三皇子停了下来,鄙夷一笑“爱去哪儿去哪儿。”也不知他听没听到,继续向庭外走去。
四皇子也是笑了“赢他一场,可真难。”,不久之后的帝子之争,谁会赢呢?
七皇子的宿琊亭,秦柱子被奉为座上宾,“多谢仙者出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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