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让他自己选不是最好。”徽柔长老站了出来,终于有人劝架了。两人一听,四只眼睛齐齐看向沈崇阳,仿佛要把他看光一样。沈崇阳打了个寒颤,心里想道,还是细水长流好些“我……我选清远长老吧。”
“这……这可是大事,你可要考虑清楚。”夏正诚说着,朝沈崇阳走去。沈清远立刻装起了清高,一个遁术来到沈崇阳面前护着犊子“孩子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又何苦为难孩子呢。”,夏正诚气得胡子都快立起来了“这可关系着孩子的一生,不能这么草率。”
“泠涯峰上人烟稀少,就这么算了吧。”大长老墨渊终于肯说话了。“可……”夏正诚正准备争辩,墨渊立刻打断道“宗主不在,我不想让大家难堪。”,两眼一瞪,夏正诚紧咬着牙关,墨渊这老头,每天都拉着一副棺材脸,不苟言笑的,宗主又不在,他手握大权,谁见他都得让三分。更可气的是,墨渊手中拿的,可是仙器执生笔,除宗主外,他是修为最高的一个,甚至说,他的杀伐之意,还在宗主之上。打又打不过,讲理人家又是代宗主。这哑巴亏,看来夏正诚是吃定了。
意料之中,没有一个人替夏正诚求情,这事也只能就此作罢。清远道长高扬着头,也不管宗门大阵,带着两个孩子,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墨渊看向徽柔长老“听说你收了任天行的女儿做徒弟?”,徽柔点了点头“孩子可怜,又是风灵雪体,我不想错过。”,墨渊只是问一句,并没有多说什么。另一位紫袍道长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徽柔长老的手,显然,他和徽柔长老,是一对夫妇“我一直想不通,任天行为什么会和他牵扯在一块儿。”
提起魔族,墨渊的脸上更加难看“魔族之所以是魔,做事又怎会循规蹈矩。”,墨渊气息开始紊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遍地哀嚎的雨夜。
那位时刻都云淡风轻的长老立刻打着圆场“提这些做什么,今日可是我天圣剑宗纳新的好时候,诸位不如去一起喝一杯啊。”
一提到魔族,众人那还有心思喝酒,纷纷摇着头,一一离去。只留的那位最为年轻的长老一直吆喝“唉唉,别走啊。”……
白秋的别院,任天笑依旧在感知着他体内的东西,白秋依旧是那个姿势,竖剑前指的手有些颤抖,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开始渗出。
在任天笑体内,那股力量已经被他牵引到了心口,此刻,他只感觉上半身热得如同身在火炉,下半身则犹如坠入冰窟,身上那股奇痒越来越重,如同万千蝼蚁啃食。他很想放弃,可这股力量还有丹田未入,若就此放弃,他还谈什么仙途。
任天笑强咬牙关坚持,也在这时,那些星火斑点开始向一块聚集,开始相互溶解,由万变为千,由千变成百,由百再变成十,十再往一靠拢,九个,八个,七个……每一刻都是煎熬,可当二融为一时,一缕火光突然窜起,将他丹田完全照亮,火光的温度顺着奇经八脉游走,难以言喻的舒服传遍全身,他成了,体内的灵力开始反哺,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红色的火光。
他也恢复意识,刚想睁开眼睛,白秋的声音再次传来“用心感受!”,任天笑立刻稳住心神,感受着灵力在身体流动的方向。他惊讶地发现,这种方式竟和父亲教他的方法截然相反。他尝试着,想调动灵力照父亲的方法运转,可这股灵力立刻生出反抗之意,凶猛地左突右撞,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他慌了,不知道这股力量继续这样运转下去会怎样。心脏跳动比平时快了三倍,甚至血液,也比平时流动的快了好几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秋也看出了异样,迅速起身搭在了任天笑的手腕“玄灵逆运,怎么会这样!”,任天笑也露出痛苦的表情,灵力在他经脉中游走,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他的经脉开始承受不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再这样下去,任天笑必将血溅当场。”白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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