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莫启立马正襟危坐,端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喝,小小声说:“师父我不挑了。”
后端菜上来的顾渊笑道:“你也便只有你师父能治得住了。”
夜色渐浓,一桌子的人围着一桌子的菜,池语开了坛十年前埋下的桂花酒,一人浅浅倒了一杯。到莫启这儿换成了一杯桂花茶,莫启哀怨道:“师父,连庆功酒也不肯给我喝了。”
“什么庆功酒。”池语在顾渊和莫启二人之间坐下来,“这最多算你成功挺进前四十强,连成功的门槛都没摸到,还庆功酒呢。”
顾渊轻笑,笑一半想起来自己还戴着万面,不能摘也吃不了饭。
他轻轻碰了碰池语,池语转头,对上视线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一耸肩,表示:这就是你要狗狗祟祟进我长青付出的代价。
于是顾渊苦咧咧地做了一桌子菜,自己一口也吃不上。
不仅自己一口也吃不上,还要和群众一起演戏假装互相只是刚熟识的朋友。
难受!
顾渊心里苦。
他难过地磕着酒盏,还要看池语笑眯眯地替他给一众看笑话的人解释:“他辟谷,不吃东西啦!”
倒是莫启当真接了一句嘴:“真辟谷啊?那你不吃我吃了。”
惹来顾渊冷飕飕的一记眼刀。
莫启捻着筷子夹菜吃,格外郑重地放进嘴里,吃完了还得点评一下顾渊的菜:“味道很好。”
顾渊点头。
莫启吃两口,道:“口感很好。”
顾渊眼角稍稍带了些笑意。
池语听着也很满意,嗯,傻儿子终于懂得夸奖别人了。
莫启放下筷子,喝了两口茶,“奖励你下次不许做了。”
顾渊:?
池语:??
剩下众人:???
池语:好小子,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又皮痒了??
顾渊:你个混账你有本事再把那话讲一遍??
罗音笑得直不起腰,眼瞧着池语的表情像是要打人了,连忙道:“鹤一的手艺好着呢,别听欣阳那孩子瞎说。”
薛崇也道:“确实,鹤一的手艺当真是不错的。”
宋拾瞥了一眼莫启,没说话,但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我觉得你今晚上可能要挨揍了。”
莫启在风口浪尖屹立不倒,又去夹了一筷子黄瓜,小心翼翼放嘴里,顶着池语即将前来拧头的压力,细品了品。
嚼了两下,他皱了皱眉,“师父,您好像盐放的有点儿多了。”
池语蹙眉,“没有啊?我尝着味道刚好。”
按照平时的比例,确实只有半勺盐啊。
她不信,自己伸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吃了,咽下去:“味道不重啊。”
莫启也不信,再夹一筷子,“确实有点咸……”
坐在池语身边的顾渊微微蹙了蹙眉,眼神和薛崇对上,薛崇也去夹了一筷子黄瓜,嚼了两下,咽下去,表情一点儿没变:“我也觉得还行。”
池语抿唇,“是吧,我也觉得味道还行……”
她低头去喝酒,薛崇和顾渊对视,皱了皱眉头。
顾渊当然看见了。
罗音也瞧见了二人的对视,她与宋拾坐在一处,俩人无声交换了个眼神,先夹了一筷子顾渊做的菜,确保味道是对的后,又去尝了尝池语的拍黄瓜。
宋拾当先没憋住,挑了个眉。
味儿确实不是很重,但咸了,而且是有些盖住黄瓜鲜甜味儿的咸,连辣味都掩盖过去了,只剩下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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