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爱而不得,喜欢的人的心里永远都是装着别人。”
“我们是一类人,白容忧,不如这样吧,你试试……试试重新喜欢一个人,不要去……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
衿芷衾边说边朝着白容忧走去,但就快当她迈入洞府内时“砰!”的一下,门,自动关上了。
“白容忧!你出来!你出来好不好……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衿芷衾跌坐在洞府外。
她双腿跪在门外边,她一边用力的拍打着一边扯着嗓子哭喊着。
但可惜,任她怎么拍怎么喊,白容忧都不理会一下,其实此时洞府内的白容忧也和衿芷衾一样,只不过他是跌坐在床榻旁。
白容忧的模样,倒像是个醉酒的男子,若此刻真有一杯酒,恐怕他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正所谓一醉解千愁。
白容忧低着头,他嗤笑了一声“呵,重新喜欢一个人?”
谈何容易?除非,将他对陌黎的记忆封印住永远不要解开,然后这辈子都不要让他再见到陌黎。
或许,他还真有可能喜欢上衿芷衾,但不会如同在意陌黎一般那么在意她。
但可惜,事实就是事实,假的成不了真,真成不了假,其实即使封印住他与陌黎的记忆也无用。
因为以他的能力,他迟早会想起,他不见陌黎不代表陌黎不来见他。
其实对他来说,陌黎喜不喜欢他不重要,只要他能一辈子待在陌黎身边,那便足够了,哪怕,只有朋友这一个身份,他甘之如饴。
“月寂离啊……你为什么非要出现在她身边呢?“若我是你,不管舒浣颜怎么求,我都不会让黎儿……去陪她历劫……”白容忧低声呢喃道。
片刻后,似乎是清醒了,白容忧走到门边,但他并未开门,而是直接开口道:“衿芷衾,我白容忧这一生只喜欢黎儿一人。”
“若想让我喜欢你,可以,等我下辈子吧,衿芷衾,我们这辈子除了朋友与敌人,其余的,什么也当不成。”
话落,白容忧不再说话,而门外的衿芷衾却是因为白容忧的那句“一生只喜欢黎儿一人”愣了神,他一生……只喜欢陌黎一人……为什么?
可陌黎不喜欢你啊,白容忧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呢?为什么喜欢你的你视若无物,不喜欢你的,你非要凑上去?
白容忧啊,我衿芷衾,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陌黎!?
片刻后,衿芷衾调整了一下刚刚的心态,她退后一步看着那紧闭的大门。
一瞬间,她眼神中尽是冷漠,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白容忧!我衿芷衾今日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话落,衿芷衾轻踮脚尖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这一夜,或许本该是嘈杂的一夜,但它却格外的安静祥和,仿佛是这一夜本就如此。
或许宗门上下,除了白容忧不会有一个人知道,阙云宗,来过一位女子,她一袭红衣虽是笑着来,但却是哭着走。
……
翌日。
阙云宗大殿内。
白容忧一袭白衣脸戴半只面具,他一只手撑着太阳穴,如同一只猫一般慵懒的斜躺在白玉座上看着底下的弟子。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本宗主代替原来的宗主代掌阙云宗,各宗为何是派弟子来看望?”
“是我阙云宗没有资格让各宗宗主过来还是说各宗以为随便派个弟子前来应付一下便可了?”
若不是因为白容忧的声音,可能那些宗门弟子会以为是君慕痕回来了。
突然,一个紫衣女子拉着一个白衣女子慢慢走上前,她拱手弯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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