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慈悲观’,到底是修到何处去了!”
净昙微微阖眸,沉默了片刻,口告佛号。
“神通不敌业力,我可以推迟一时的因果,但是不能推迟一世。若是无法从根源解决这个问题,这样的悲剧仍然会发生下去。”
说着不停捻动手中的佛珠,不发一言。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便是要去斩断恶业了,了解这桩因果。”
冷调寒嘴角扯出了笑容,略显嘲讽。
......
......
张顺战战兢兢地行走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
自从两个阵法对冲之后,南都城的顶上一直压着厚厚一层乌云,怎么也抹不去。
这座城显得阴气沉沉,陷入一片幽冥死寂当中。
若是无人结伴,自己孤身在街上,只会感到浑身不太自在。
要不是关鸠武力想逼,张顺真不愿意出来。
此刻心头涌起了阵阵恐惧,深怕下一个被割喉的就是自己。
听说过,那些阴曹吏被割断了喉咙后并不是当即死去,像一条蛆虫一样不停在地上扭动。
割破的喉咙处不停冒着血泡,在这般痛苦当中不甘的死去。
张顺可不想死,当初沦落到了酆都府内也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自己可是攒了一笔小钱,应该能够在自己老家绍兴置办上一套小院子。
再寻上一个婆娘,安稳渡过此生,想来也好。
他对修行实在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在自己遇到瓶颈的时候。
自己将近三个多月没有突破,外加上外部环境的渲染,自己也没有这股气劲。
哆哆嗦嗦地摸了摸别在腰间的酒壶。
开了壶嘴,醇厚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张顺猛地朝嘴里灌了一口,一股腥辣口感刺激着咽喉。
酒是一件好物,可壮怂人胆魄。
又是猛地灌了一口,心中的恐惧还真是消退了些许。
“搓不类。”
张顺狠狠地骂了一句,不知是对着谁骂。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胆小。
不就是在这条空旷无人的大街上走吗?
自己的修为也不低,说不准还能将对手反杀!
那些死掉的阴曹吏......说白了,就是修为太差!
要是平时严格要求自己,会落到被人一刀毙命的地步吗!
兀自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四周并没有任何回应,意图驱走内心当中的恐惧。
大脑已然被酒水给麻痹,只是让心中认定的想法不断地散发开来。
成为了事实,一种虚无缥缈的现实。
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大街上,自是会引起暗处他人的注意。
这个人便是曾允的得利下手之一,名号‘操刀鬼’,嗜杀成性。
在被遣入南都之前,手下便以犯下无数杀戮,多是无辜的老幼妇孺。
杀戮已是充斥在‘操刀鬼’的血脉当中,让他难以抑制。
即便是在南都城内,他也是唯一个身穿囚服,锁着链锁的人。
在遇到了曾允,抑或者曾允背后的辛隽。
他老实地低下脑袋,臣服于他们的力量下。
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妄想着能够取而代之,但自身一直受到曾允的钳制。
这些个归附在曾允手下的囚犯,必须完成安排下来的杀人任务才能获得一点点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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