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都在外面。
时间约莫过了有一年之多,这南都城内的邪祟好似野草般顽强,甚至乎都让不少人怀疑是否是上峰故意使坏将他们一群人困在南都城。
可若真是如此,便不会每个月都往南都城运送物资。
那样太过得不偿失。
关鸠仍然在思索着那个授予王大头功法的人究竟是谁,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见过此人。
不是出自阴曹吏队伍,那便是出自那群‘诱饵’身上。
到了刑堂,关鸠便是往轻轻在地板上面踩了一下。
内中的墙壁‘轰’地一声,出现了一道暗门。
本来是不开放的,但特殊时期,便大方开放给了所有阴曹吏。
奈何大多阴曹吏的知识水平有限,平时也没有人愿意进去。
内中大多都是那些囚犯的档案。
想来线索可以从其中寻到。
“站住。”
还未有踏入内中,关鸠便是被冷调寒给叫住。
冷调寒眼睫微颤,盯视着眼前之人,总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你....你就是那...”
“关鸠。”
青镬色的眸子未有丝毫闪动,声音低压,像是石头沉入潭水当中,溅不出几滴浪花。
“四阶阴曹吏,关鸠。”
冷调寒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
记忆深处,似乎回想起了那天和左裘一块来的少年。
“你就是关鸠啊。”
想到了这里,冷调寒脸上莫名牵出一抹微笑,显得有些危险。
关鸠只是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地看着冷调寒向他走过来。
来人虽然是失去了一条手臂,天生的灰瞳如若毒蛇般盯凝着关鸠,长发披散在肩,或许是久居高位的缘故,予人一种凌厉的霸气。
举手投足间,便是一条性命灰飞烟灭。
冷调寒一边笑着,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走到了关鸠的跟前。
阴冷的眸色上上下下打量得非常仔细,最后目光回落到关鸠那病色的脸上。
“我想起来了......”
语气唏嘘,似乎是追忆着往昔之中那细微的碎片。
“那时候胆敢跟着左裘进来,我就觉得你小子有意思。后面无意间翻阅了你的卷宗,觉得更有意思.....一年过去了,你还活着呐?”
这话有些许刺耳。
关鸠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冷调寒,仅仅是在那次牢内有了一面之缘罢了。
他也没有恼火,也曾领略过现在这馗首的暴脾气,就权当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
“托馗首的洪福,我这一年活得十分自在滋润。”
“自在?”
冷调寒声音蓦地拔高了一些,右手重重地拍落在了关鸠的左肩上。
眼神当中似乎酝酿着某种情绪,这种情绪似乎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你倒是过得舒服啊,我怎么不知道酆都府养着闲人呢?”
“馗首。”
关鸠盯着面色有些不对的冷调寒你,直直地看着她。
“在下此番是为了近来的血案而来。”
“有线索?”
见关鸠这般沉稳,冷调寒眸色中的暴动复归平静。
关鸠点了点头,便将自己先前所遇全盘托出,并直接挑明这幕后之人恐怕就是‘诱饵’之一。
冷调寒沉默了片刻,显得相当平静,随后放声大笑起来,吓得关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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