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冰窟前,将烧焦的松鸡倒出来,然后把壶子浸入水中。
“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有任务?”
“别的你不要管,你忘记了上面给你的警告了吗?”
仇四面色一凝,嘴唇微微一抿,道,“我不干涉,但他到底救了我一命。”
“他有自己的打算,”老匠人道。“你别瞎操心。还有,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在这里等着他,他回来后,你们就出发。”
“出发?去哪?”仇四道。
老匠人瞥了他一眼,默默的将浸入水中的壶子提出来,清晰了一遍,他便装满水提着壶子朝茅屋走去。
醉乡楼很是热闹,穿着各色衣服年岁不一的男人们在花枝招展的女人们间穿梭取笑。
却在这时,一支飞镖突然破啸而来,穿破人的头顶,从雕花屏风上穿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扎在了老鸨子身旁的栏杆上。花厅里的男女还没有感觉,可是在醉乡楼守卫的人却是反应过来了,纷纷朝老鸨子而去。老鸨子转过身,面色不善的盯着那枚飞镖。飞镖不大,扎着一张纸条。一名瘦削男子用力拔出飞镖,将上面的枝条递给老鸨子。老鸨子神色冷酷的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挑战我醉乡楼,找死!”老鸨子喃喃道,浑身却是没了先前那妖艳风流的气息,反而变得冷厉凝肃。她对面前的男子道,“去告诉总管,说有人来闹事。”
“是!”
老鸨子转过身望着楼下的风流场景,喃喃道,“好好活着岂不是很好,为什么总有一些人不怕死非要撞破脑袋才后悔!”
“妈妈,有什么吩咐?”一名男子凑过来道。
“去跟客人们说,今日有贵客临门,今日打烊,多有得罪之处,来日加倍奉还。”老鸨子道。
男子微微迟疑,便点头道,“妈妈放心,他们不敢生事的。”
无论是楼上还是楼下,屋内还是屋外,各色男人纷纷走了出来,虽有怨言,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拱手而去。楼内的女子们纷纷上楼回房。只是转瞬,欢闹的醉乡楼一片肃静。二十多个男子手提兵器,神色狞厉的站在花厅里。
“大门打开,你们五个人在门外守着。”
“是。”
老鸨子坐在花厅正北位置,神色淡然,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用盖子拨弄茶叶,淡淡的道,“我醉乡楼开了十几年,这还是头一遭有人下战贴。呵,看来是有几分本事,只是我不知道,这天底下究竟有什么样的人能挑战醉乡楼而全身而退的。好好的日子好好过,却总有蠢蛋不识时务,呵!”
月娘急匆匆的跑到花月的房间。花月今日并未接客,只是坐在窗前,静静的望着那一重重的屋檐,如隐约的山峦一般。渐渐的,她已迷恋上回想过去,回想山村的日子。
虔城路,瑞金县,陈家村。那条小河,村子后面的山。
月娘推门而入,声音有点响,一下子打断了花月的思路。花月回头望去,月娘面色煞白,小脸上隐隐有汗珠。花月莞尔一笑,道,“又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花月姐姐,出事了!”
花月一把抓住月娘的胳膊将她抱在怀里,撩开粘在她额头上的秀发,道,“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急匆匆的?”
“好像有人挑战醉乡楼,妈妈已经把客人们请走了!”
花月眉头一挑,道,“挑战?”
“嗯嗯,”月娘道。“是挑战,听人说是有人用飞镖传战贴,妈妈已经将全部的保镖派出来了,那样子好可怕,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刀呢!”
花月紧紧抱着她,心里却是纳闷。一个青楼,会有谁来找麻烦,而且如此大阵仗。当然,她也想象不出醉乡楼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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