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此理者不在少数,无不是拨转马头,想要逃走。
“你们不是说大秦锐士不会开弓吗?就让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胡狗知道大秦锐士的骑射之术!”领军的秦将森然,道:“弓箭,准备,放!”
“咻咻!”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利矢破空而去,笼罩了东胡武士。
东胡人善于骑射之道,然而,秦军的骑射不比他们差,再加上他们惊惶之下,士气已泄,人无战心,哪里逃得掉,被秦军射成了刺猬。
几轮弓箭过后,这些东胡武士所剩不多了,无不是心惊肉跳,脸色大变,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东胡武士可算是开了眼界,终于知道秦军的可怕了。这是他们平生头一遭遇到如此凶悍的打法,在秦军锐士面前,他们这些名震辽东的东胡武士,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饶命,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些东胡武士不得求饶。
“秦军锐士,莫要放过这些穷凶极恶,不把华夏放在眼里的东胡狗,把他们杀光。”那些被奚落的燕人齐声大吼,眼里尽是热切的光芒。
“辱华夏者,死!”领军的秦将冷冷的宣布了这些东胡武士的死亡。
秦军没有丝毫怜惜之心,手起剑落,人头抛飞,这些东胡武士死得干干净净。
“见过秦军。”燕人欢天喜地的过来,冲秦军见礼。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东胡狗如此侮辱你们,你们就不会抄家伙上啊?”领军的秦将大为不满,训斥起来。
这些燕人一缩脖子,有些讪讪的道:“将军,要是我们燕人能打得过东胡狗,也不会等到眼下,早在数百年前就打了。”
这是大实话,并非燕人没有血性,只是燕国太弱了,没能激发燕人的血性,是以,一直被东胡压着打。要是他们真能打败东胡。还用得着等到眼下吗?还会有燕国被东胡压着打了数百年的事儿吗?
秦军将领一窒,翻翻白眼,有些无奈的道:“说说看,这是怎生的事?”
“将军,是这样的。大燕原本就很弱,虽是占了辽东之地,却是没少被东胡欺压。大燕亡国之后,东胡狗的欺压就变本加厉了,不把我们当人看。一有机会就要欺压我们,更有可恨的东胡狗淫辱我们的妇人,把男人当作箭靶。”一说起这些羞辱,一众燕人大是气愤,牙齿咬得格格响。
燕国本来就很弱小。被东胡欺压,亡国之后,燕人的士气更低,更加没有战力,东胡人肯定不会错失这一良机,无不是烧杀抢掠。
“你们放心,如今大秦出兵了。东胡狗不敢再胡作非为。”秦将右手一挥,道:“你们可愿归顺大秦?”
“愿意,愿意,我们做梦都想呢。有大秦保护我们。我们何必再惧东胡狗?”这些燕人个个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有强大的秦国为后盾,谁敢再欺负他们?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谁能不愿?
这些归降的燕人充当向导,为秦军领路。秦军进军辽东异常顺利,不到一个月。就把燕国的残余势力扫灭了。
燕国的残余势力一听说秦军来了,不仅不惧,反而很是欢喜,无不是笑脸相迎。因为他们实在是被东胡欺压惨了。
“残燕势力已除,是该击破东胡了!”李牧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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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赵国王宫。
赵孝成王欢天喜地,如同吃了密蜂屎似的,昂头挺胸,意气风发。
不为别的,因为今儿是他起事的日子。自从采纳平原君之策,准备谋反之后,赵孝成王就是忙前忙后的张罗,联结六国旧贵族遗老、世家豪强。事情进展得很是顺利,这些既得利益者听说赵孝成王要反,无不是欣然赞同,愿助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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