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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信陵君面无血色,打量着垮塌的宫墙,身子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会摔倒。
在信陵君眼里,这垮塌的宫墙就是他的命运,要不了几多时间,他也会如同这残败不堪的宫墙一般,会不复存在了。
“君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只见侯嬴飞也似的冲了过来,一脸的惊惶,远远就叫嚷开了。
“何事不好?”信陵君心惊肉跳,眼下最不想听的就是“不好”二字了。眼下的情形已经极度之糟糕,若是再有什么坏事儿,还不要他的亲命?
“士卒哗变了。”侯嬴都快哭了。
“士卒哗变?”信陵君眉头一挑,眼中精光一闪,恨恨的道:“他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竟敢哗变,难道他们不要家眷的性命了?”
掌控家眷,这是信陵君胁迫魏军士卒的唯一办法,这是抓住了士卒的要害。
“君上,士卒已经把家眷救出来了。”侯嬴摇摇头,叹口气,道:“哎!君上,说起来,这些门客也太过了,他们竟然如此侮辱家眷,要不令士卒愤慨都不成呀。”
“你这话何意?”信陵君很是不解。
“君上,这些门客仗着你的势,无恶不作,把家眷不当人,他们……”侯嬴一五一十的把门客的恶行说了。
“他们这些混帐,寡人只是要他们看押家眷,并没要他们惩处呀,如此恶毒事,他们也做得出来?”信陵君的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实在是这些门客太混帐了,所作所为令人心惊,就是信陵君也是难以想象。虽然他知道这些门客仗着他的势,没少做坏事,也不会想到竟然是如斯之坏。
“活该!这些士卒想要投靠虎狼秦国,就是要如此。”紧接着,信陵君就是怨气冲天的骂起来,大为赞成门客的所作所为。
此时的信陵君已经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了,侯嬴看在眼里。不由得暗叹一声。
“君上,士卒正朝王宫涌来,君上赶紧走吧,千万不能让士卒得逞。”侯嬴心惊肉跳,忙提醒一句。
此时的魏军士卒个个快气炸肺了,要是信陵君落到他们手里,后果可想而知了。
“什么?他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冲进王宫,寡人饶他们不得。”信陵君这一惊非同小可。脸孔扭曲,恐吓之词没有丝毫力量。
“咚咚!”一语刚落音,只听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起。
“君上,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侯嬴忙道。
“走?能往哪里走?”信陵君一张脸孔扭曲,一脸的恐惧。
眼下的信陵君他能逃到哪里去呢,要他不惧都不成。
“毛公薛公呢?”信陵君猛然想起,好久没有见到毛公薛公了。
“他们,他们早就不见人影了。”侯嬴很不想,却不得不告诉信陵君。
“他们背叛寡人了?”信陵君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毛公薛公很得信陵君的信任。是信陵君的左臂右膀,在这艰难时刻,得到毛公薛公背叛他的消息,这对信陵君的打击太大了。
“快召集人手。我们杀出去。”信陵君收拾心情,眼下不是为毛公薛公背叛而生气的时候,应当杀出去。
“君上,你的门客早就没人了。只有我侯嬴一人了。”侯嬴叹口气道。
“只有你一个人了?”信陵君嘴巴张大,眼珠子瞪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寡人平生养门客数千,自忖待他们不薄,他们为何离寡人而去?”信陵君反应过来,就是咬牙切齿的骂道:“门客就如狗,有骨头就摇尾巴,没骨头就咬主人!”
此时的信陵君终于大彻大悟,门客就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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