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不解都不成。
“明白了,明白了。”毛公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君上,这都是王翦引水淹大梁所致。这水虽然没能淹没大梁,却是把大梁周围的土地变成了沼泽,这湿气要不重都不成。”
“哦,原来如此。”信陵君点点头赞成这话,紧接着就道:“就算如此,又能奈我何?”
秦军营地,一片欢呼声,因为众将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王翦这一计端的了得。
“上将军,神机妙算呀,引水一灌,大梁难保哦。”
“就是呀。你们瞧瞧,如今的大梁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周围数十里之地都城了沼泽,到处都是泥浆,城里的人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不能进入。”
“如此说来,我们只需要困住大当城,要不了几多时间,就能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不得不降。”
“困住大梁城不是问题,要想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你这是痴人说梦。大梁曾经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城里的粮草贮藏极丰,不说用上十年八年,至少三年五载不是问题。”
“是呀,上将军,这围城也行不通呀。”
从将议论一阵之后,又是大为气沮,围城是没问题,问题是围而不能下,这太打击人了。
“放心吧,大梁城很快就没粮了。”王翦却是淡淡的点头。
“上将军,你这话何意?大梁城里的粮草极丰,怎会很快就没有粮草呢?”一众秦将大是不信,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王翦。
众所周知,大梁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贮藏的粮草极为丰厚,用上三年五载不会有任何问题,王翦却说大梁很快就会没有粮草,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要不是这话是王翦说的,众将一定会骂他得了失心疯。
魏国王宫中,信陵君正与毛公、薛公和侯嬴这些心腹在痛饮,他是酒到爵干,好不快活。
“呵呵。”信陵君喜滋滋的放下酒爵,笑得鼻子眼睛眯到一起了。道:“这个王翦,他真是痴心妄想,以为把大梁城外变成一片沼泽,就能令寡人投降?他想得美呢。王翦这一手还算有点儿意思,把大梁孤立起来了,大梁城了一座孤城。可是,大梁粮草极丰,支用三年五载不是问题,他奈何得了寡人?”
“是呀是呀。”毛公他们大笑道:“王翦失算喽。”
大梁城里有几多粮草。信陵君他们最是清楚了,支用三年五载是少说了,节约点,用上十年八年也不是问题。就算王翦把大梁孤立起来了,也是奈何不得大梁呀。
秦军总不能把大梁围上十年八年吧?
就算秦军能把大梁围上十年八年。可是,十年八年后有何种变故,谁也说不清,这同样没用处。
“君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只见须贾飞也似的冲了进来。一脸的惊惶,浑身冒着冷汗。
“哼!”信陵君冷哼一声,脸一沉,沉喝一声道:“混帐东西。什么大事不好了?如今,一片大好,红红火火,休要胡说。”
依信陵君看来。大梁支撑十年八年不是问题,非常不错的形势。
“君上。真的是大事不好了呀,粮草……粮草……没了。”须贾一愣,紧接着就是急吼吼的道。
“粮草没了?”信陵君一惊,一蹦老高。
粮草是大梁的命脉,要是粮草没有了,大梁万难守住,要他不惊都不成。
“快说,怎生的事?是不是走水了?”信陵君一蹦而前,一把抓住须贾的衣襟,恶狠狠的骂道:“寡人让你当丞相,你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寡人要你何用?来啊,给寡人砍了!”
走水就是失火,依信陵君想来,大梁城有着丰富的粮草,要想把粮草弄得没了,唯有失火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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