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强,他们又能奈何大秦?”秦异人冷声道:“若他们真敢蠢蠢欲动,寡人一定不会饶过他人。”
声调并不高,却是透着森森杀气,让人心中发寒。
了解秦异人的人都知道,秦异人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机,若山东之地联合起来对付秦国的话,一定会讨不了好。
听了秦异人的话,范睢长吁一口气,打量着秦异人,大是佩服。他能想到的事儿,秦异人同样能想到,秦异人这份才智了得呀。
“还有,大父和阿父的后事,还请丞相和乐毅先生操持。阿父驾崩一事,就说是暴病而卒。”嬴柱那死法实在是不能见光,得另找一个借口,秦异人这是为嬴柱的名声着想。
“诺。”二人欣然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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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异人说准了,山东之地真的有变,还是剧变。
韩桓惠王一行正朝秦国赶去,一路上,个个一脸的悲戚,如同他们的爹娘死了似的。
“呜呜!”韩桓惠王一行所到之处,必是一片恸哭,听他们那悲恸的哭声,真个是听者动容,闻者落泪。
韩桓惠王最是悲伤,眼圈红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有点形销骨毁的韵味了。
“禀君上,秦帝驾崩。”眼看着快到函谷关了,只要进了函谷关,就到了秦国的地界了,就在这时,只见随行的韩开地飞也似的冲了过来,向韩桓惠王禀报。
“秦帝要是不驾崩,寡人能去秦国吗?”韩桓惠王一听这话,眉头一挑,如同出鞘的利剑,冲韩开地喝斥。
“君上,臣说的是不嬴稷,是嬴柱!嬴柱死了!”韩开地一听这话,方才记想他兴奋之下话没有说清楚,容易引人误会。
“嬴柱死了?”韩桓惠王一脸的不信。
“千真万确!”韩开地忙肯定一句,道:“嬴柱只当了三天秦帝就死了呀,三天呀。真够短命的。”
韩开地的嘴也够毒的,竟然不忘了贬损嬴柱。
“哈哈!”韩桓惠王红光满脸,激动异常,仰首向天,爆发出一阵狂笑,激动得身子都在打颤。
“好!好!好!”韩桓惠王脸上的悲恸之情刹那消失,代之而起的就是满脸的喜色,道:“秦国连丧两君,这是上天对虎狼秦国的惩罚。大韩绝不能错失这一良机。鲁仲连不是说要联合起来对付秦国,要逼秦国去帝号吗?寡人准了!走,回新郑。”
就这样,即将进入秦国奔丧的韩桓惠王掉头就走,直奔韩国都城新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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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都城。郢,楚国王宫。
楚考烈王正与一众大臣痛饮,快活异常,酒到爵干。
自从得知秦昭王驾崩的消息后,楚考烈王是欢喜异常,立时摆下酒宴,与大臣痛饮。
自秦国崛起以来。楚国是受“秦祸”最烈的国家之一,大量的土地城池被秦国夺走,更是在秦昭王时连国都都被白起攻破不说,更是一把火把楚国的王陵给烧了。这对于楚国来说,是奇耻大辱。
楚考烈王对秦昭王是恨得入骨,恨不得他立时死掉。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秦昭王驾崩的消息。要他不欢喜都不成。
不仅楚考烈王欢喜异常,就是群臣。哪一个不欢喜呢?他们是个个喜不自禁,这饮宴就是欢喜不已,个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仿佛这是他们这辈子最为痛快的时刻了。
“禀君上,秦帝驾崩!”就在这时,一个内侍飞也似的冲进来,向楚考烈王禀报。
“秦帝驾崩?”一片轰笑声响起,只见群臣个个摇头,大是戏谑:“这都是哪年的旧事?我们早就知晓了。”
“要不是秦帝驾崩,我们能在这里饮宴吗?我们能如此痛快吗?”
一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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