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
“你来做什么?”秦异人没有见礼的打算,冷着一张脸,沉声喝道。
“异人,你这话怎生说的?今儿是你加冠的大日子,为父自然是要前来。”赢柱脸上的笑容更甚,轻言细语的道。
按照加冠礼仪,作为秦异人的生父,赢柱是要到场的。
“父亲?我没父亲。我是石窠里蹦出来的,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秦异人气鼓鼓的道。
这时节的人不多,秦异人再也压制不住前任的情绪了,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似的。
“异人,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我也是迫不得已。”赢柱搓着手,字斟句酌,道:“你莫要怨为父,可好?”
“我不怨,我谁都不怨。我没有父亲,我怨谁?我怨天怨地,也不怨你。”秦异人的话越来越冷,越来越怨气冲天。
前任的情绪一个劲的上蹿,要不是秦异人极力克制,早就是怒发如狂了。
“秦异人,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目无父亲……”华阳夫人见赢柱不断吃憋,忙为赢柱解围,脸一板,冲秦异人喝斥起来。
“闭嘴!”秦异人却是不鸟她,冲她喝斥一句,冷笑道:“你们楚人本是南蛮之人
,不通教化,不解礼仪,果如是……”
华阳夫人就纳闷了,楚人本是由南蛮之人演化而来这没错,不通教化、不解礼仪,这与眼前之事有屁的干系?
“……父不父,子不子,为父的不把儿子当儿子看,儿子亦可不把父亲当父亲看,这等道理,你都不懂,果是南蛮之人。”秦异人接着往下数落。
“你……”华阳夫人的脸上挂不住了,好看的眉毛一立,就要喝斥,却给赢柱喝止:“闭嘴……”
“什么?你竟敢叫我闭嘴?你竟敢叫我闭嘴?”华阳夫人对赢柱太重要了,关系着他的小命,是以,赢柱对华阳夫人是言听计从,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赢柱连重话都不敢说一句,更别说是要她闭嘴了。
此时此刻。华阳夫人那感觉如同在做梦似的,感觉很不真实。
“你再不闭嘴,我就……”赢柱难得的拿下脸来了,眉毛一立,右手抬得老高,作势欲要打华阳夫人。
“你打啊,你打啊。”华阳夫人眼中泪水滚来滚去,随时会流下来,却就是不流下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拿手好戏,是个女人就会的手段,华阳夫人也不例外,她这是要撒泼了。
赢柱的右手举起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打下来,却就是打不下来,最后悻悻然的收了回去。
“见过怕女人的,就没见过这样怕女人的。”秦异人在心里对赢柱大加鄙夷。
“打啊,打啊,你打啊。”华阳夫人步步进逼,一个劲的叫嚷。
“我……”赢柱脸色变幻。极是不好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吵闹,他的脸实在是没处搁,他很想说“夫人,有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可是,这话他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
华阳夫人原本是个聪明人儿,断不会在这里吵闹,只是秦异人是她的大仇人。她一见到秦异人就恨不得撕着吃了。想想看,华阳夫人的亲姐姐和亲弟弟因秦异人而下狱。她能不恨吗?再者,秦异人从来没有给她好脸色,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能忍受吗?
种种原因之下,华阳夫人有些失去理智,方有如此不智之举。
“你……走。”赢柱愣了愣,一推华阳夫人,不让她搀扶,原本说“你滚”,话到嘴边,又把一个“滚”字改成了“走”字。
不要华阳夫人搀扶这等事儿,很少发生,华阳夫人有些发愣。把赢柱一瞧,只见赢柱颇有些绝决,一双好看的俏媚眼睁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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