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王展颜一笑,冲赢梁问道:“我这孙子如何?”
赢梁并没有回答秦昭王的问话,而是大拇指一竖,冲秦异人晃了晃,赞道:“小子,你有种!真有种!竟敢顶撞、拿眼珠子瞪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很生气……”
“秦异人,你要倒霉了。惹恼了梁叔,你是嫌命长。”赢煇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在心里暗道。
“秦异人,看你还敢张狂,不把我放在眼里。”华阳夫人在心里恶毒的想道:“我弟弟的仇可以报了。”
“完了,完了。”一众宗室子弟暗中摇头,为秦异人可惜。
赢梁是宗正,执掌王族事务,他要较起真来了,就是秦昭王也是奈何不得。秦异人这是彻底激激怒了他,秦异人就是有大难了。
“异人……”夏姬急得不得了,一颗心都快碎了。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赢梁接着道:“……我老人家不计较!”
“什么?不计较?”一众宗室子弟满脸的错愕之色,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似的。
“……”赢煇和华阳夫人惊讶过甚,直接失声了。
夏姬一脸的惊讶之色,还以自己听错了。
“小子,你真的有种,不愧我们赢氏子孙!”
赢梁冲秦异人重重点头,大为赞许:“我们赢氏子孙就是要这般,要天不怕,地不怕!”
扭过头,冲秦昭王道:“君上,你这个孙子了得!对我脾气!”
秦昭王头一昂,胸一挺,笑得特别欢畅:“呵呵。”鼻子眼睛眯到一起了。
“你这不废话吗?我这孙子要是没种,还有谁有种?莫要说你,就是寡人我也被他啐了一脸呢。哦,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啐。”秦昭王在心里如是想。
秦异人连秦昭王都敢啐一脸,还在乎一个宗正?
“我记得数载前,异人离开咸阳时,不是这样儿。”赢梁眉头一挑,沉吟着道:“那时节的异人没这胆色呀。”
“完了,我是不是表现得过了?”秦异人猛然一惊。
“哎呀,老哥呀。这有何奇怪的?”秦昭王却是笑着接过话头,道:“再好的美玉也是需要雕琢的,雕琢磨得好,顽石可变美玉;雕琢得不好,美玉不如顽石。异人这些年在邯郸过得很苦,赵国百般刁难他,万般折磨他,他没有怕过,而是与赵狗奋起抗争。三载打磨。就算是一块顽石也会成就可观,更何况是寡人之孙呢。”
对于秦异人,秦昭王真的是很赏识,以自豪的口吻为秦异人解释。
“天要磨才,便如是。总是要经历千般磨难,万般苦难。”赢梁点点头,大为赞成这话道:“孟子虽是迂腐不堪,多空言,不过‘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话还是说得不错。”
“来。几位老哥哥,坐了。”秦昭王笑眯眯的点头,招呼赢梁四人就座。
秦昭王坐在主位,赢梁四人左右相陪。
今天举行的是家宴。家宴当然是按辈份来排座次,其实他们是一个辈份。是兄弟,自然是可以排在一起。
然后就是第二代了,以太子赢柱为首。在赢柱下方的是三王子赢煇,然后是四王子、五王子、六王子,一直到二十几王子。
秦昭王二十几个儿子,大多数来了。
年岁最大的是赢柱,是四十多五十岁的人了。而最小的王子不过十来岁,比起秦异人还要小,秦昭王实在是太能生了。
第三代以秦异人为首,一个挨一个下去,不下上百之众。
此情此景,真的当得起“儿孙满堂”四字了。秦昭王看在眼里,大是欢喜,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君王也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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