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我请我的手下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唱歌,最后去了酒吧。差不多玩到凌晨三点半,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如果你们想要不在场证人,我有11个。”
“名单,饭店KTV酒吧的地址。”易文翰示意顾允恒把这些信息都写下来,他们必须一一核对。
吉时理解易文翰,顾允恒可是眼下唯一的嫌犯,而且是他跟常忆两条线索指向的同一个嫌疑人。虽然眼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犯人,但如果找到他不在场证明的破绽,证明了他说谎,至少能够申请个搜查令,把他先扣在队里几天。
高朗看顾允恒泰然自若地写字,掩饰不住地心慌,万一这条线真的断了,他们上哪再去找一条可供追查的线索啊?
吉时冲高朗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有自信,这个顾允恒绝对不清白,因为安磊的遗书绝对就是在暗示他。
离开写字楼,易文翰让高朗在这原地等支援,他多叫了几个侦查员过来,负责询问这11个能够给顾允恒做不在场证明的同事,还电话指派了其他一组人去调取饭店KTV酒吧的监控录像。
易文翰自己则是要跟吉时一起去跟那位翟璨聊聊。
来到安磊家楼下,易文翰的车刚好停在一辆搬家公司的货车旁边,单元门里正有几个工人搬运小家具和包裹下来。他们不得不在门口等一会儿。
等待的功夫,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提着一个小拉杆箱下来。
“对,我搬家了。这里不安全……对呀……反正房子是租的,这时候不走什么时候走?”
易文翰拦住女人,展示证件。
女人一看到警官证,很晦气地撇嘴,挂了电话,“干什么呀?”
“女士,想跟你了解一下安磊失踪案的情况。”易文翰还算客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女人绕过易文翰就想走。
“提供线索有一万到十万元的赏金,你不想试试看吗?也许你知道的某个小细节就值个几万块呢。”吉时利诱。
女人冷哼一声,“不敢要,要了会被人给骂死。”
“怎么会?我们警方肯定是会对外保密的。”易文翰的直觉,这女人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不继续说没线索,而是说不敢要赏金?
女人的音量提高,“干脆实话告诉你们,我在网上没少骂安磊,我就是认定做好事不该要钱的那类人。你觉得我如果要了警方的赏金,我会不会被网暴?会不会社死?”
易文翰相比较女人的激动异常冷静,“如果你知情不报,会有包庇罪嫌疑。”
女人翻白眼,更加高声叫嚣:“知什么情?我就知道,这里不安全,我害怕下一个失踪的人是我,我要搬家,彻底跟这破地方划清界限!”
女人喊完便上了货车,只剩下工人在整理货物,准备关上后车厢的门。
易文翰走到车后,冲工人展示证件。
“警察同志,我就是个搬家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只要知道她的门牌号。”易文翰说。
“1402.”
易文翰点头,去跟吉时会和。
“这女人心虚了,有必要查查。”
吉时问:“你怀疑她知道什么,但是不想冒风险去赚那笔悬赏,因为以她的情况,根本无福消受赏金。”
“没错,如果她是知情者,站在她的角度,向警方举报意味着招惹罪犯,要悬赏会被网暴,不要悬赏呢,又是白白承担风险,给自己找麻烦。那么不做不错,主动搬家,安静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会有任何损失。”
吉时同情地说:“只可惜,她运气不好,碰上了你,你肯定会找房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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