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女,他手中把玩着一根寸许的玉杖,颇感好奇的玩耍着,汪九龄见着玉杖,大步踏去,一把夺来玉杖,说道:“你这玉杖从何而来?”
那白衣少女听的汪九龄与其鲁莽,受了惊吓,害怕的道:“我……我是,我是在后面的……佛像后,找到……到的。”
李翊云见了受了惊吓,不由说道:“汪帮主,他还小,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既然玉杖找到了,那就万幸了。”
汪九龄心知自己性情莽撞了,吓坏了小姑娘,不由说道:“对不起,刚才汪某太过着急,有所冒犯,多有得罪。”
那少女顿时格格起笑,捂嘴道:“我没事,既然是你的,那就保管好了,要是在丢在菩萨身后,可莫给土贼子抢了去,这玉杖,可好看呢。”目光在玉杖上一扫,显然喜爱。
妙音突然说道;“汪帮主,原来这就是贵帮的打狗棒,所幸没事,这位姑娘是当初少林大会后,我们回峨眉山时,在路途中巧遇的一名少女,可怜兮兮,我师父见了心疼,便收留了她,一直在山中陪我们禅佛吃斋,没想到贵帮的打狗棒竟会在他的手中,想来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觉得这玉杖好看,便拿了去,并非有意想要。”
汪九龄道:“这事我知道,小师父不需解释,既然打狗棒寻了回来,请替我向玄鸠师太问好,我三人在此告辞,后会有期。”
妙音行礼相送,道:“恕不远送。”
李翊云道:“妙音小师父,我们在此打扰数日,已给峨眉添了麻烦,想来是离开的时候了,因为还有重事要办,所以时间不多了,多有打扰,见谅,倘若师太问起,就说我李翊云不辞而别,下次再见,定然当面致歉。”
妙音似想说些什么,却欲言而止,没敢再说,李翊云与叶紫箩两人轻装简便的下了山,一路山下却不见到左三秋,略有失落,自语的道:“也不知道左兄去了哪儿,怎么告别了,也不相送?”
叶紫箩笑道:“左三秋并非峨眉派弟子,时常呆在峨眉派,也名声不好,应该已经比我还早就下山了。”
李翊云闻言点了点头,觉得说的很对,两人当即行路到了一个镇集上,买了两匹良马,两人直接骑马去了嘉定城。
当初峨眉派与杨错父女一别,杨错曾留下约定的书信,在嘉定城相约,让李翊云他们下山后,在嘉定城的云集客栈相逢。
李翊云与叶紫箩赶到嘉定城,步入城内,来到云集客栈,小二将马拉入后面的马厩,李翊云与叶紫箩并肩入内,两人一入客栈,却见杨错一人正在闲喝闷酒。
李翊云到了他的神身后,说道:“一个人喝闷酒可没劲,可不可以让我凑上两杯。”
杨错转头一看,吃了一惊,李翊云两人坐了下来,杨错道:“你们来的可真早呀,我等了好几天了你们才来,峨眉派很好玩么?”
李翊云看了眼叶紫箩,笑道:“我陪叶姑娘观赏了峨眉派的四大奇景,那真是天下独特,便多留了几日,没想到让杨前辈这般苦等,有些过意不去,不如这酒钱,就由我来出吧,一赔不是。”
杨错道:“区区酒钱,我还付不起,你还是快去应对宋九琅吧,他可不是好招待的,你未必能够请的动他,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翊云心中一紧,问道:“杨前辈,不知道宋医仙现在何处?”
杨错道:“跟我来吧。”
起身便向外走去,李翊云结了账钱,与叶紫箩并肩跟上,除了客栈,右行数里,右转入小巷,来到了一家独立的小院外,杨错道:“就是这里了,他在里面,看你为人忠厚,提示你一下,他吃软不吃硬,硬来,可不行。”
李翊云点了点头,杨错道:“老宋啊,还不出来见客。”
只听那院子里的房间里传来声音:“不出来,我不想见人,谁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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