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依稀可见,其袖袍之中,有几把发亮的匕首,又寻思:‘他也是藏刀门人?难道被我所杀的藏刀门人和他有关系,哎呀,这可不好,他是怎么知道我藏身此地的,难道有人跟踪我。’
我越想越不对劲,却听那锦衣男子道:‘跑呀,不是很会跑么?今天我只要那女人就好,你们两个,要死要活,我不管,识相的,就快滚。’
我见那温氏壮汉怒目相视,喝道:‘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难道身为王子的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欺压平民?’
我见他说得有理,却又听那锦衣男子道:‘王法?我可不懂,不过,玩法,我倒懂得多,不如就让小妹与我共度良宵,做个亲戚,也是好事,日后本王子继位,必然少不了你们温氏兄妹的好处。’
我听他这么一说,寻思:‘原来他不是冲我而来,而是冲温氏兄妹而来。’
却听那温氏女子道:‘好会做梦,我就是死,你也休想得逞。’将手中的长剑,怒指那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冷笑,说道:‘既然不识抬举,那就不怪本王子不懂得怜香惜玉。’
大手一挥,道:‘格杀勿论!’
忽然间,众兵围攻而上,那温氏汉子赤手空拳,顿时打倒七八名小兵,那女子也不弱,长剑在手,十三名小兵统统倒地,那吴姓男子看似书生,却双指发劲,内力浑厚,随意指出,七八名小兵倒地,全部气绝身亡。
温氏汉子道:‘叫什么无名小卒上阵,有种的,就把那五大高手请来,今日即使死了,也不怕你们。’
那锦衣男子冷笑,双手拍了三响,门外忽然疾来五个黑衣人,每个黑纱蒙面,浑身煞气,显然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冷酷杀手。
那锦衣男子道:‘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王子了,除了女的留活口,其余格杀勿论!重赏百金为酬。’
那五名杀手无论是举刀、出手、招式,均是一致,我看的眼花缭乱,却看清了他们的招式,知道他们便是江湖上一等一得杀手,至少在西域是这样,五人一出手,三人便难以招架得住,纷纷败落,我眼看不料,刚想出去,却见那锦衣男子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子本想留你这女人一命,做本王的小妾,你即不识抬举,就别怪本王子的歹毒,全杀了!’
那五人举刀冲杀过去,我心想不妙,那温氏兄妹与我师父有故,我可不能见死不救,便纵跃而出,黑勾一甩,五人却也反应颇快,格刀一挡,五人一齐退开丈许。
锦衣男子吃了一惊,叫道:‘你是何人,竟敢多管闲事!’
我道:‘我是谁,那你又是谁?’
那锦衣男子傲娇的道:‘我乃西域之国尊贵的胡尔哒郦王子,这个西域还没我胡尔哒郦不敢杀的人,你敢阻我,休想在西域厮混。’
我心想,这可巧了,我刚想离开西域,去往中原,你这么一问,岂不自讨苦吃,便道:‘西域,这里可是西域与华夏天朝的边界,你敢在此杀人,倘若被天朝得知,你觉得你父王会为了你和天朝开战么?’
胡尔哒郦沉吟少许,道:‘你小子不识好歹,今日定要了你的小命。’
我心想,你这小子也不识趣,就道:‘就凭这五个家伙。’我等五人出手,我黑勾一掷,以我为中心转了三圈,所过掷去,已有三个黑衣人倒去,那些小兵却避得远远,另外两个跃起掷刀而来,我黑链一转,将两把大刀锁住,又回转一圈,大刀坠地,不等两人反应,我顺势黑勾一拽,两人也倒了地,不再起来。
看的锦衣男子又惊又恐,退了数步,我速度迅速,转眼间便到了那家伙的面前,我大手一提,胡尔哒郦王子从袖子中突出匕首,我早有所备,将他匕首夺过,刚要向他腹部刺进时,忽听一小兵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可不能伤了王子,这可是大罪!’
那温氏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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