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个堂堂王爷,倘若排了第一,也就罢了,可偏偏排了个第二,这不是在打王爷的面么,以此推断,综合少侠方才所言,简直不谋而合,这个王爷心胸也忒狭隘。”
李翊云得意得道:“那是,本少侠可是刚从京都过来,恰好在我要走的那天,流云阁就灭了,你要不信,可以问……哎呀。”
李翊云话未说完,忽然之间,就觉得手背生痛,痛的李翊云连忙收嘴,看了眼淡定的百里苏,有些明了。
但话说了出去,想要收回也难,便对他们说道:“不信,你们可以去京城问问,反正那一品侯朱文丹就是个卑鄙小人,你们要真的想要确定流云阁是否覆灭,只有去京城亲眼目睹,如若我所言无虚,那么唯一的事实就是,覆灭流云阁的凶手,就是一品侯朱文丹假借朝廷之名无疑,他心胸狭窄,道貌岸然,只因一个小小的排名,没有将他排成第一,所以满腹怨恨,屠杀了流云阁,所以大家,千万要远离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李翊云把风云榜之事扯到一边,反把一品侯朱文丹给痛骂了一顿,痛骂一番后,李翊云只觉得身心痛快,大笑三声后,回到了原座上,看了眼百里苏和张重信等人,嬉笑了一下。
可李翊云的话,在刚才的几人听起来,似乎有些疑点,忽然有一人站起身来,大拍桌案,说道:“不对,一品侯朱文丹为人忠义,我当初有幸见过侯爷一面,他的为人绝非如此,这位兄弟难道对侯爷有所误会,还是有所冤仇,在此如此诋毁。”
李翊云站起身来,拿着个烧饼,咬了两口,说道:“你又凭什么说我诬陷一品侯朱文丹,那家伙本就不是个好东西,既然你说我诬陷,那你可以拿出一品侯朱文丹为何要毁灭流云阁的证据与理由来?让大伙听的心服口服,倘若你说的出来,本少侠倒愿闻其详。”
那人喝道:“一品侯朱文丹大量招揽天下江湖人士,为给朝廷进献能人异士,一品侯朱文丹之名,在江湖上已是名气大振,这位少侠如此诋毁,在下实在看不过去,既然少侠要在下拿出证据,那少侠又有何证据,能够证明流云阁是真的毁于侯爷的私心。”
李翊云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道:“刚才本少侠不是解释过了么,我可是刚从京城过来,面对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跟大伙撒谎呢,是不是,我跟他又没见过,况且,那一品侯朱文丹本就不是个东西。”
那人闻言大怒,重拍桌案,喝道:“臭小子,你出言不逊,今天本大爷便要好好替你爹娘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分寸的家伙。”
话毕,那人拾起桌案上的钢刀,将刀一抽,那钢刀炯炯闪目,不等李翊云反应,便直刺而来,李翊云大吃一惊,连忙上前踏去,他双手一张,凭着灵巧的身手,避开了钢刀的冲刺,与此同时,使出‘飞步探云手’第三式:碎心,击中了来人的胸口,来人连退数步。
李翊云见得对手后退,知道自己内力大有所获,高兴之下,战意更浓,一跃而去,使出‘飞步探云手’第一式:锁肩,一个回手,又将那人打了一拳,恰好是第一式与第二式相续使用。
李翊云虽手法轻活,可掌劲却是不足,虽能击退,但并未对他造成太大威胁,那人见到李翊云不过花拳绣腿,一拳之下,力道不足,不由大笑,扑将而去。
李翊云见来人看出自己这几拳的力道,连退数丈,静下心来,双手化掌,于胸前运气,双臂一震,李翊云只觉得有股热流,自丹田运转至双臂,然后传到了双掌之中,李翊云向那人猛地推去。
出乎意料,那人被李翊云这么一推,忽然之间,身体猛地飞出茶馆,被推出了街上,重重的摔了一个大跟头,哀惨极了。
李翊云见状:“我可没说刚才的招式用了全力。”
很快,李翊云的高兴,立马就收敛了,随着那微胖之人的惨败,他的同伙,突然之间,将李翊云围了起来,其中有一人喝道:“臭小子,与你论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