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披风想要给秦容嫣披上,可是却被秦容嫣制止了,没办法,段书均只好自己给自己披上。
“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我带你走吧!”
秦容嫣冷冷的,不说话,但是也不吵闹,静静的听着段书均在说话,
“容嫣,再一次回到这里,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你也看到了,敦亲王府一家都很好。别担心了。”
秦容嫣看着眼前的一切,和几年前她是容嫣庶妃的时候像又不像了,当年,皇贵妃还是贤妃,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络和公主还是高高在上的,云清川也还是女官。
都是过眼云烟,指间流沙。
“没什么不一样的,段书均,过了这么久,再次回到这里,我以为近乡情怯,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已经平静如水,这里的一切都激不起我情绪,连一点点涟漪都没有,包括你!”
说着,冷眼看向段书均,段书均眼底一晃而过的痛心,随即就笑着说,
“那有什么的,你在我心里就好。”
“段书均,我早就不是我了,你又何必如此!这张脸,从换上这张脸的时候开始,你我之间,就已经没有牵绊了!”
段书均一把把秦容嫣推到墙边,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禁锢在他和墙之间,两人鼻尖相对,
“秦容嫣,你到底有没有心?是我救的你,是我救的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秦容嫣,我把你从皇宫中完好无损的带出来,虽然让你顶替了花魁娘子的身份,可到底也是给了你自由,我说过,我会娶你!可是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理我,不爱我,这和以前的你不一样!
我不相信一夜之间,你就可以变成这样!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你一直都在骗我!!
秦容嫣,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死了!
我都要死了也要把你救出来,可你,可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没有心吗?”
当初,秦容嫣喝下毒酒,段书均一手操办了秦容嫣的葬礼,
一方面,他怕秦容嫣真的就那么死了,整日战战兢兢,
另一方面,太后逼迫,父皇周旋,他忙的焦头烂额,每一次都无计可施,一但做错,说错,所有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甚至还会牵连到司长薄,哪怕是这样举步维艰,他也要救她。可她,瞬间就换上了石头心,怎么捂都捂不热。
秦容嫣挣扎着,“段书均,你疯了,你放开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秦容嫣一把推开段书均,“你疯了!”
说完就往前走,段书均也跟在秦容嫣身后,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知道,我是说过很多话,让你不高兴,难道我不会改吗?容嫣,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秦容嫣停下脚步,把背影留给段书均,
“段书均,我的册封使,你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很奇葩吗?”
哈哈,册封使!太可笑了!
段书均知道,根本的原因不在这里,可是,秦容嫣不说,怎么能解决!
两人继续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忽然秦容嫣停住了脚步,看着宫墙旁边坐着的略带疯癫的女人,愣住了,口中迟疑的叫出一个名字,
“柳,柳絮?”
那女子没有听见秦容嫣的声音,自顾自的坐在宫墙边的石头上,身边还有几个宫女打扮的人,年纪小一些,围在柳絮身边,柳絮看起来神智不是很清楚,但是对身边的那几个小孩子很好,秦容嫣站在侧面,听着柳絮和那些小孩子们说话,
“柳絮姐姐,柳絮姐姐,你怎么每天都在这里啊,你不会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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