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怎么个说法?”
“听说陛下可是十分不同意这门婚事,连婚假等都给小孟大人批,但小孟大人却执意如此。这几天谁都看得出来陛下心情不好,上朝没少阴阳怪气的批太子殿下。”
“这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关系?”
小吏有些不明白,凭他如今的官身,要不是自己父亲,他如何能来这种场合。等他真正能接触这等层次的事情,还要再等个十几年。
“我不多说,反正太子殿下这些天都没出过符,你自己想想吧。”
和孟府这边的宾客盈门不同,在临渊的杏林看上去就简陋许多。只是门口一些地方象征性的挂了一些红绸,倒是门口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这还是自那次灾难后第一次如此规模大的喜事,所有人都很喜欢,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来这围观了,把原本宽大的大街给围的水泄不通。
和外面的热闹不同,杏林里面的气氛反倒有些沉闷。
在杏林最里面的屋子里,云亦可也穿了身红色的喜服,额间贴着朱红的牡丹花钿,头发披散着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
那双桃花眼微弯着,和平时一样,素净的脸上了腮红,衬得她气色也好了许多。化了浓妆后的云亦可,五官被勾勒的更加精致大气,明艳动人。
和平时很不一样,云亦可也说不上来是这样的自己还看还是平时的更好看。
“小姐,吉时快到了,我给你把头发给簪起来吧!”
云亦可点点头坐正道:“正好,不太懂那些。”
春晓捻起珠钗替云亦可簪上,一旁的尚可儿倒很是忧虑,“没想到你还真嫁给她了,我还以为你会和他在一起呢。”
虽然CP是她磕的,但这一日来的太过梦幻,让尚可儿很是不敢相信,她可是知道孟小小是女的,倒不是接受不了女女,只是想到云上和归海夙,总有种错位感。
云亦可冷哼道:“他,他是谁?我凭什么等他?我可是个不婚主义者,恋爱什么的麻烦死了。”
尚可儿有些惊喜道:“那你和孟小小是假成亲?”
云亦可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淡淡道:“是假的,但也是真的。”
尚可儿没有多问,倒是坐在门口不方便进去的冯焕之若有所思。
很快,春晓就把一切给云亦可安排好了,红色的喜帕盖上,云亦可倒是新鲜的很,只是还不断往嘴里塞着果脯肉干等零食小吃。
温无祸在一旁吐槽道:“我还真没见过有哪个新娘都要上轿了还吃个不停的。”
云亦可给了他一个白眼,“谁说的,你面前就有一个。”
没人劝云亦可少吃点,正如刚刚没有人给她梳头祝福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正如云亦可只准备了一身喜服,别的一些繁文缛节一应没有怎么准备。
“新郎来了!”
外面的喧闹一阵一阵,云亦可主动站了起来,春晓帮她把喜帕给放下,遮住了眼前的风景。
这时井嶂重突然出现,对云亦可道:“姐,我背你吧!”
云亦可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井嶂重笑道:“我来送送你。”
“又不是真的。”云亦可嘟囔道,但还是趴在了井嶂重背上,家里姑娘出阁,得有兄弟背上花轿,送出门,这是凡间的规矩,云亦可本来都无所谓的,但没想到井嶂重会过来。
“我该来的。”井嶂重道,他面上和往常无异,但内心却暗暗磨着牙。
要不是那讨厌的家伙让他来,他才不会来。不过看他那样子,井嶂重大概能猜到今天的剧本。
但就是猜得到,他才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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