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样的东西摆在南枳一面前,她应该是欣赏的,可现在她倒有些困惑,因为这方形的木牌不是别的,而是一块……
牌位!
她似乎也只在那几个老爷子那里见过这种牌位,毕竟现在的人死后,都流行上坟,而不是随身带个牌位。
这牌位在包里安静的躺着,可以看得出来,尚屿川对这块牌位的用心。
他浑身上下被他伪装得臭烘烘乱糟糟,唯独这块牌位,被擦试的那叫一个亮堂,上面更是用金线勾勒出来的字,可见这牌位对于尚屿川而言的重要性。
上面的字,倒是她南枳一都不认识的文字,有些偏繁体字,却又不像。
不过,她已然已经记住了这文字,不过是需要回去多花点时间,查一下罢了。
片刻,她在拉链上的手停了下来,方才听见了包底下清脆的响声,她才看见,牌位底下那微微发着金色光芒的,金条啊!
这大叔,果然是她想的一样,绝对不同寻常,寻常人,哪里来这么多的金条啊,这些金条该是值不少钱的。
没想到,大叔居然还是个土豪啊。
“怎么样?看见什么了?”尚屿川也不再挣扎了,在泉里面安安静静的站着,瞄着南枳一,如同鹰盯上了猎物一样,不愿意错过片刻猎物的表现。
“能看见什么啊!”南枳一合拢了背包:“不过就是被吓到了而已,没想到看起来一贫如洗的大叔,居然是个土豪啊,不过这年头出门,带这么多金条,不一定安全呢。”
她倒是更想知道,他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金条。
“所以这不,才小小的伪装了一下嘛,就是怕别人抢我的家当嘛,从我这一路来,就没有被人正眼看待过我,就知道我的伪装很成功啊!”
像是个骄傲的孩子一样,尚屿川扣着泉里的淤泥,堵着泉眼:“可惜,还是没有瞒过小姑娘你,你太聪明了点,不过你得保密啊,我可不想让人觊觎我……的金条。”
“是吗?那我多谢大叔你的夸赞了,你放心,我嘴可严实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南枳一拎着他沉重的包,心中咬牙切齿,没想到,大叔还挺机敏,本想借此打听他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给人找了一个台阶,让他直接下去了。
看着那个认真忙碌不带回头的人,南枳一就纳闷了,他就不怕自己拎着包跑了嘛?毕竟这里面的,可抵她一辈子的工钱加外水呢。
还是这又是他出的什么样的计谋呢?是想试探她什么吗?
就这样防贼一样的南枳一,盯着别人背人看了半天,发现他除了扣淤泥以外,并未有其他的举动,也渐渐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图南如何?”
她还是有些担心这聍斯尔家族的后人的,即使他一族以于百年前脱离了五绗,可总究百余年前,他们的先祖说不定也曾经一起并肩而行呢。
“我说小姑娘,想不想给我送块石头下来啊?这淤泥终究是难以抵挡这泉水啊!”
这无力的呐喊声,让南枳一随手将背包丢在了地上,真是魔怔了,又不是她的金子她家人的灵牌,她干嘛觉得随便丢弃视为不敬呢?
白给人家举那么久。
顺着雾可见范围的周边,她寻找着石头的身影,感觉自身的运气还是有些不错,低头快找完四周时,她发现一块镶嵌在旱土里的石头。
要不说,这怪物活动的范围之内,生态环境就格外的奇怪呢?明明旁边就是一汪泉,偏偏这泉的周围,还是干出沟壑的土地。
在泥块里面寻找半天,这石头的大致模样,才露在她的眼前,像是被精细打磨过的模样,可经过自然的磨损,也只能依稀看出,这曾经应该是一块刻有花纹和文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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