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答应过定不会让吕溯游吃亏,况且之后还有一些计划要借吕溯游之手来施展。
此时,国师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好处。要是一会儿闹僵了,甚至会对之后的计划产生影响,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荆舒急忙在国师开口之前,插话道:“国师怎的会来此?可是见缘空伤势加重,是以来帮忙看看?现在也只有国师阳神出窍,方可有一丝希望了。”说话间不忘对薛灵均使眼色。
薛灵均见荆舒如此说,便知他可能另有打算,也就止住了心中不快。想看看荆舒究竟想做什么。
而此时,正不知该怎么救自己爱徒的月光菩萨,听到荆舒所言,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尽管向来和这位大周国师不甚对付,但此时缘空的性命重要。
想到此处,他不得不放下身段,继而眼神熠熠的看着身前这位,生命逆反般长成的妙龄女观。心里也不得不赞叹道家修行之法的奇异。
薛灵均压着心中不快,对二人说道:“养神出窍都是小事。只是,与他神识中见面该说些什么?我可不懂僧人派的那些子东西。况且就连身为师尊的月光都没办法将他唤醒。我一个外人,怕更是做不到了。而且就算是将他唤醒了,之后呢?你们有办法让他重塑佛心吗?”
说完,薛灵均看向月光菩萨,想得到答案。
月光菩萨脸色越发凄苦,显然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佛心崩碎的可怕他知道。就算是佛祖重返灵山,怕是也很难做到。
想到此处,相来以慈悲面目现世得的月光菩萨,脸上戾气丛生。
不用猜,这边的两人也知道月光菩萨心里在想什么。薛灵均一瞥身旁的荆舒,示意他是自己出面,还是等她来和月光菩萨‘商讨’此事。
荆舒示意薛灵均稍安勿躁,一切由他来应付。
看着月光菩萨身上的戾气,荆舒脸上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对身前这位中年僧人平静的说道:“菩萨,小辈之间本无恩怨。少年意气,争的也无非是些对修行、对世道的看法。如此意气之争在我大周之内,甚至书院、国子监之中。每天都在发生。缘空小师傅于辩经之时佛心崩碎、修为大损。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菩萨修的是慈悲道,想来定不会因此和一个小辈计较吧。和令徒辩经的少年,是我大周的子民,亦是我的晚辈。本相的晚辈,本相当然要护他周全。”
薛灵均见荆舒如此说,心中亦是有些疑惑。心中想到:这老狐狸什么时候这么有担当了,从来在朝堂之上和稀泥的性子,怎么今天正面硬刚月光了。还将溯游说成他的晚辈。奇怪奇怪!
月光菩萨听完此言,心里也是有些拿不准。显然他并不知道这少年竞和大周的相国有这层关系,刚刚只是关心自己弟子。显然忘了问对方之人的身份。
不过就算是他荆舒的晚辈又如何,他月光菩萨行走世间还不至于怕了对方。哪怕对方身份在大周尊贵。可关他月光什么事?总不至于他的几句话就了却此事。自家弟子现在如此凄惨,难道还不能讨个说法了?
月光菩萨脸色愈发凄苦,荆舒心里暗自吐槽:这些僧人派之人,怎的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真是晦气。
“难道我那弟子受了如此重的伤,做师尊的还不能要个说法了?你们大周、你们书院难道就真的如此不讲理?行事如此霸道?你以为我灵山会当真怕了你们?”
当年书院因为“玉柳”之事,不分青红皂白驱逐佛门,甚至禁止僧人在大周传教。二十八年前那场国战更是结下了不小的因果。这些年虽有些缓和,但也绝算不上关系亲近。如今自己这方吃了如此大的暗亏,讨个说法还不行了么?
“月光,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说怎么处理后续的事,至于什么报仇之类的话,我劝你还是尽量少说。一个前辈对一个少年言报仇。也不怕折了你这菩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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