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小子,近来朝中大事,怎么事事都和他脱不开关系?”
“真不愧是国师弟子,自从入了国师门下,地位水涨船高,惹事的本事也同样水涨船高。”
“国师弟子又怎样?我不信他次次与四皇子叫板,总会讨得好去,滕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竟然会器重这样一个惹事生非的小子,年纪轻轻就将自己的一只胳膊做的没了,这也是天理昭昭、命运使然了。”
“噤声!你竟敢如此说滕大人,这次我就当你是口不择言,下次再如此诋毁滕中丞,台院、谏院,察院,三个衙门中,有识之士,定不与你甘休。”
“这位吕统领,年纪轻轻,便得到这么多大人的赏识,定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滕大人何等刚直、方正之人,既然也愿意相信此时与他无关,想来此事内中大有蹊跷,我们拭目以待,滕大人的为人,难道我们还不信么?”
一时间,所有的窃窃私语声,尽皆入了吕溯游的耳中。
不过,吕溯游也丝毫没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之后的一切,到最后还是得靠自己将此事来龙去脉、诸般疑点一一说清,刚才说话的这些人,无论是诋毁自己的,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在此时,可绝不会对此事有任何的影响和帮助。
吕溯游径直走到殿前,还未等他开口请安。
周皇便率先开口问道:“听说四皇子遇刺一案已经被你查清,和你无一丝关系。甚至诚王和滕爱卿都亲自为你作保。你可知,若是你接下来所说的,任何一处有一丝疑点,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
吕溯游抬起头,眼睛直视周皇,眼神中满是坚定:“陛下,臣知道此事重大,也知道二位大人在相信微臣与此事无关这一点上,冒着何等风险。
但微臣依然在此可以自信地说,四皇子遇刺一事,和微臣无关,微臣甚至还要状告四皇子,指使锦衣卫指挥使张执,刺杀微臣一事,实乃证据确凿。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主。”
一言出,朝堂上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刚刚虽然在吕溯游刚进殿时,不少官员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但仍有不少官员觉得,一日之前,吕溯游便以此罪名状告四皇子,结果在朝堂上,等来四皇子遇刺一事。
甚至矛头直指镇妖司,甚至就差点名说是眼前这为幕后策划。
可过了一日,眼前这位还是如此,以一样的罪名状告四皇子,其间甚至连四皇子遇刺一事,提都未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一日时间,四皇子遇刺一事,对方已然查清了幕后之人么?
这是何等的速度,相较之下,难怪陛下会刚刚斥责大理寺、刑部的官员尸位素餐、拖拖拉拉了。
果然,在听到这话之后,之前一直对吕溯游横加指责的刑部左侍郎吴林,便率先站了出来,大声质疑道:“吕统领所说之事,昨日在朝堂上已经有过讨论,今日我们似乎要论的是四皇子遇刺一案的幕后真凶吧?事有轻重缓急,吕统领不会是想转移视线吧?吕统领不会是真的心虚了吧?”
一连三问,其用心为何?自然人人都瞧的出。
诚王本就因之前大理寺与刑部对自己横加指责,心中怒火还未完全消退,此时刑部左侍郎又率先跳出来,依旧不分青红皂白,对吕溯游横加指责。
怒火便如立时喷发的火山一般,就要出列对其祖宗十八代,关心问候一番。
哪知,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袖,也拖住了他立即出去的愤懑之心。
诚王转头一看,腾固行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静等吕溯游自己处理。
诚王想着之前和吕溯游打交道时,吕溯游那逆来顺受、窝窝囊囊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怀疑。可是滕固行依然没有放开他的衣袖,还是固执的冲他摇头。
诚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