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先慷慨激昂地说一番话来劝劝云息庭吧,不然刚喝下就立刻毒发,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白白浪费绝好的机会。”
陶星河听后白了她一眼:“事真多。”
“那就拜托陶神医了。”
陶星河切了一声,看了看炉子上的药锅:“我说你能不能熬药了。”
“能能能。”温郁立刻喜逐颜开地起身,“陶神医肯帮这么大的忙,小的竭诚为您服务。”
“也不知云息庭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如此痴迷,到现在都不肯放弃。”
温郁端药锅的手抖了抖,也很纳闷自己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汤,竟然会为了云息庭,想要放弃一切。
大概就是那句说到现在,已经变得很俗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豁出性命的最后一搏,温郁想着,哪天趁陶星河不注意,还要偷一瓶之前喝过的那种药,能让她‘安乐死’,也好在失败之后,自己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寻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些许动静,之后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门口叫骂。
“温郁,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这个声音……
温郁停下手里的活想了想。
好像是杜知桃。
“看守大门的人都是死的么,怎么把她给放进来了!”温郁擦了擦手,推开房门一看,果然是她。
门外,杜知桃横眉冷对,她身后的老药罐子门口,还站着一个胳膊流血的教众。
起初温郁还以为教众的胳膊是杜知桃打的,刚想怒发冲冠,却看见教众积极忙忙去找陶星河:“陶神医,我刚刚干活不小心伤到手,麻烦您帮我看看。”
不是杜知桃打的就好。
不过温郁也没想放过她,抱着胳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呦呵,你还敢找来,你倒是会找,知道我在这呆着。”
“那可不,我一进来就听见有人说你和陶神医在偷情,一路找来,你果然在这。”杜知桃讽刺地笑了笑:“怎么,云大教主不在,长公主耐不住寂寞,又跑来勾引陶神医了?”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想听好话,你也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你派人在皇帝面前说我坏话,让皇帝下旨,把我,把我……”
呦,烛一言和墨锦衍的办事效率还真高,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温郁突然好期待,墨锦衍究竟会把她嫁给谁,让她这么大火气,能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把你怎么样啊?要把你接进宫去当皇后?”
“皇帝已经下了旨,把我许配给过世的高相国之子,高为修……”
噗,哈哈哈哈……
温郁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一口气笑喷了出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高为修早在温郁装鬼吓唬高氏父子时,那家伙已经被吓疯了,至今应该一直没治好,温郁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要不是从杜知桃口中说出来,高为修这三个字,已经被温郁从记忆中抹去了。
“那不是挺好,高相国的儿子,那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外甥,你也算攀上皇室外戚了。”
“好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是傻的,早就疯了,皇帝让我嫁给他,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杜知桃急得都快哭了,可温郁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假装好心劝慰:“疯的怎样,傻的又怎样,那不是更好,你嫁过去就算包养小白脸,他也根本不知道,更没心思察觉。”
“温郁,你怎么能如此落井下石!”
温郁呵呵一笑,表情从看好戏,突然变得凛冽起来:“杜知桃,你要知道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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