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地跑出去拿棉花和粗布,然后又屁颠屁颠地回来。
“奇怪了,赵大哥一日没见人,不知干什么去了。”
温郁看久了窗外雪景,关上窗户轻笑:“眼看着要嫁人了,张口赵大哥闭口赵大哥,你这是在我面前秀恩爱呢?”
“哪有。”夏荷立刻红了脸,“这不是想让赵大哥给公主堆雪人么。”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到了晚饭时间,果然下到足可以堆雪人的地步。
忙了一天的针线活,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喝杯热茶休息一下,若是黑白不分地干下去,别说脖子了,就是眼都要坏了。
“我说你在房间走来走去,就不能安分一些,赵大哥这么大的人了,又一身功夫,能有什么危险,没准下山为你们的婚事筹备东西去了,别瞎担心。”温郁看着夏荷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转得她眼都花了。
“万一回来的路上遇上猛兽或者坏人……”
“你想多了,在涟殇教住了这么久,你何曾见过有猛兽出没?”温郁见她着急的样子,也跟着抱怨,“赵大哥也真是的,出门也不告诉你一声。”
“可不么,那个大老粗,哪哪都好,就是不懂女人心。”
正说着,屋外院子里似乎有些动静,夏荷忙跑去开门查看,果然是赵林披了一身雪进来。
夏荷终于松了一口气,人还没踏进来,就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
赵林没有立刻进屋,而是拍掉身上的雪,又在门外脱掉鞋子,生怕弄脏温郁屋子的地板:“我去了趟淮州……”
“去淮州?找云教主去了?”夏荷惊讶,看来这个赵林依然放不下他家公子。
“夏荷,你先等等兴师问罪,把地毯铺上,赵大哥鞋子湿了,脱了也好,地上凉,让他踩着地毯暖和。”
听说赵林去了淮州,温郁倒没急着询问情况。
若有什么情况,云息庭这会已经跟着一起回来了,也不至于是他一个人进门。
八成又被狐狸精缠上不愿回涟殇教,温郁甚至不想听到有关他的消息。
“公主,今日我去淮州……”
“如果云息庭不愿回来,你就别和我说了,我也懒得听他和狐狸精的事。”
赵林放下热茶杯,连连摆手:“不是的,我在淮州根本没见到公子,而且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他的行踪。”
“没找到?”温郁反应迟钝了一下,过了片刻才想明白,“没在淮南王府吗?”
赵林摇摇头:“我先去了淮南王府,门客说自从长公主那日离开后,公子也跟着离开,之后再没有去过。”
“然后呢?”
“然后我又去找了淮州的客栈,那边地方不大,客栈就那么几家,只有一家客栈说之前的确住了位姓云的公子,不过几日前已经退房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云息庭从淮州客栈退房,没有回涟殇教,而是不知所踪?
这有些说不过去,他除了涟殇教,还能去哪里。
温郁觉得他肯定还在淮州,以他的武功又不存在什么绑架勒索,或者遇到什么难事无法脱身,最有可能的结论就是淮南王府的人说谎了。
“你没再去淮南王府看看,或许他们没说实话,杜知桃把云息庭藏了起来?”
“没找到公子后又去问了,我还见了杜知桃,她说那日之后她的确见过公子一次,之后他们吵了起来,公子就这么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赵林怕温郁不信,又把杜知桃对他说得话又复述了一遍:“杜知桃在跟我说这些话时不像在说谎,她还说她父亲已经去宁都请旨,让她进宫当皇后,还说公子根本配不上她,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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