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时候下毒?”
“当然是送药的时候了,不然我的房中,为何会有毒粉?”
“好。”温郁抱着胳膊点点头,“就按你说的,我是在你房中下毒,你说我为何不在路上下毒,或者熬药的时候下毒,偏偏要当着你的面下毒,不怕被你发现?玩的就是心跳?你又看没看到是我下毒的呢?”
杜知桃被问得有些无言,结结巴巴开口:“当,当然没看到长公主下毒,不然我也不会喝了。”
温郁又点点头,脸上也多了兴奋的笑容:“那麻烦你给我示范一下,在不被你看到的情况下,我是如何把毒粉放进你碗中的。”
“我,我怎么知道……”杜知桃更慌了。
“那现在你就是我,你若当着我的面,在不引起我怀疑的情况下,把毒放进药碗里,我就承认毒是我下的,你看怎么样?。”
温郁的敏捷思维,以及铁打的钢牙,像是一道无懈可击的防线,不止无法冲破,还能把袭来的攻击加倍,甚至多倍地反弹回去。
杜知桃不是她的对手,从她要和温郁对质的那一刻,她已经输了。
难怪温郁会在杜知桃开口的瞬间,露出奸诈的笑容。
看来她是等着杜知桃自投罗网,让杜知桃在不知不觉中露出破绽,甚至被套话坐实她的罪名。
“我身中剧毒,根本无法下床……”杜知桃说着,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看向云息庭,向她求救,“北望哥哥,长公主她太强忍所难了。”
温郁怪笑起来:“好,我不为难你,那就随便找个人,来演示一下,如何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下毒不被发现吧。”
别说别人,就是云息庭都不可能办到,在这不大的房间里,谁想偷摸做些什么,根本是一目了然。
杜知桃还不死心,还想着在温郁面前扳回一城:“长公主说是我把蚀骨散放进药碗了,可当时师父在场,为何他也没发现呢?”
这不,太急于表现自己,果然在话中出了错。
杜知桃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只见温郁忍不住扬起看破不说破的笑容,像是逮住了什么漏洞。
还有墨锦玥也是,同样露出轻蔑的笑容。
不过她们都忍住没立刻戳穿,而是由温郁先解释她第二个反问。
“我记得刚刚陆长老说过,你在喝药之前,曾找过蜜饯果子,还让陆长老去倒热水对吧?”温郁说完,扭头去看陆银,在得到他肯定的答案后,继续说道,“你可以利用陆长老去厨房倒水的时候,把药下到药碗中。”
温郁耸耸肩,继续说道:“我想有手有脚的人,想办到应该不难吧?”
“不。”陆银连忙摆手,指了指桌子,“我没有去厨房倒热水,是在这倒的。”
“也行,那就麻烦陆长老把你当时倒是的动作以及姿势重演一遍。”
陆银想了想,摆动着身体,做了一个抻着胳膊倒水的动作。
“停。”温郁一声令下,让陆银暂停动作,“大家记住陆长老的倒水动作,我现在就为大家演示,如何自己给自己下毒。”
温郁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些面来,找了个小瓶装上,然后回到房中,先让陆银坐在他开始的位置,上演神不知鬼不觉的戏。
“首先,杜知桃说要拿点蜜饯果子,你们看,这蜜饯果子就放在妆台上,拿药应该不成问题吧?”
温郁一边给众人演示动作,一边做着讲解,把杜知桃所有的作案手法,完全复制了一遍。
待她把药粉洒在手上,端着盛蜜饯果子的小碗过来时,又对陆银说了一句:“陆长老,倒水吧。”
然后陆银倒水,温郁在把蜜饯果子放在桌上的同时,手中的药粉顺便撒进药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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