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撒了药粉在手上,然后她把瓶子藏在身上,她一会还要毁尸灭迹。
杜知桃端着蜜饯果子过来,故意让陆银帮她倒杯热水,趁他不注意之际,把药粉洒在药碗里。
“长公主亲自给我熬的药还送来给我喝,师父,你说我要不要跪下喝,以示恭敬?”杜知桃装作调皮的样子,给人一种在揶揄温郁的假象。
实际她是要告诉陆银,这药是温郁熬的,她若是有什么事,去找温郁算账。
杜知桃觉得她这师父肯定会向着自己,不然刚刚也不会为了给她出头,和温郁断绝师兄妹关系了。
“得了吧你,想来她都没给你师父我熬过药,也从来没给我做过吃的,都是她想吃什么了,跑来找我,让我做给她吃。”
杜知桃听了,还挺不服气:“师父也从来没给知桃做过东西吃呢。”
“这你都要争嘴。”陆银终于露出一些笑容,“你快把药喝了,师父去给你做小馄饨吃还不行吗?”
行吧,喝就喝了,一不做二不休。
杜知桃深呼吸一口,又咬了咬牙,一口喝下碗中的药。
“啊,好苦。”杜知桃用手扇着口,表现得极具夸张。
她的表演还不能停,要趁毒药发作之前,赶紧把药瓶处理掉。
“赶紧吃口蜜饯果子,再喝点水。”
“我要去漱漱口。”
杜知桃快跑着奔向厨房,情急之下把药瓶扔进灶台里,再想去漱口时,她的中毒症状已经发作了。
可她还是忍着疼痛,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来把手中的药粉洗净。
一口鲜血吐出来,杜知桃终于尝到蚀骨散的威力。
“师父,师父……”她拼命向外爬着,如果不能被及时发现,杜知桃很可能会死在这。
听到杜知桃的呼喊,陆银匆忙从屋里跑出来:“怎么了这是?”
“师父,我好疼……”
说完,她便不省人事。
陆银抱着杜知桃一路狂奔,只没想到云息庭也在老药罐子。
“什么情况?”陶星河忙站起来,让陆银把人放在里处的简易平板床上。
“不清楚,突然就这样了。”
陶星河看了看残留在杜知桃嘴角的血迹,立刻拿过银针来试毒。
针尖发黑,是中毒的迹象。
“她吃过什么,这样多长时间了?”陶星河又问。
“就刚刚,她喝完药之后。”
“药?”陶星河皱眉,“什么药?”
陆银嗐了一声:“就你给她开的伤风药。”
吃了陶星河的药中毒?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来不及去想其他,要先解毒才行,陶星河喊来学思帮忙,既然是刚中毒,弄些皂角水催吐的话,体内的残毒会少留下一些。
陶星河忙着解毒,云息庭帮不上忙,只得拉过陆银,询问她中毒的过程。
陆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依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们都觉得八成是陶星河配药时,不小心把毒物掺进药里面了。
一阵忙碌之后,陶星河擦了擦头上的汗,一遍擦着手,一遍坐下休息。
“情况怎么样?”云息庭问道。
“差不多了,不过解毒之后,已经渗进骨头里的毒物无法排除,很有可能会疼上一阵,没有生命危险。”
云息庭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开始抱怨陶星河的不小心:“你配药时看准一点,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知桃就被你害死了。”
陶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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