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两个多月后,云息庭不能娶她。
这样她便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
回到云息庭的院子,走进自己的新屋子。
烛一言见温郁被盆景压得几乎走不动,赶忙接过来,帮她放好。
“亏得公主还想起来,我都忘了还有这盆景没拿过来。”夏荷还不知温郁在那边经历了什么,看着盆景中已经没了水,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我去给盆景舀点水来,不然里面的苔藓要坏了。”
温郁没有回答,只是落寞地看向烛一言:“烛一言,你去和云息庭说一声,让他自己吃吧,我有些难受,想睡一会。”
“公主身子不好吗?我去叫陶神医过来看看。”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
夏荷把盆景灌好水后,两人退出温郁的房间。
烛一言走到云息庭的面前,向他交代温郁传给他的话:“云教主,公主有些身体不适,想休息一会,等会吃完饭把碗筷放在这就好,我和夏荷会来收拾。”
云息庭看了看桌上还未动筷的菜,点点头:“知道了。”
温郁在院子那边发生了什么,云息庭都听到了,包括温郁说的那句他是温郁的男人,决不允许有人和她抢男人的话。
说实话他的确被震撼到了,在他的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人,像她一样如此疯狂。
那是怎样的感情,云息庭不禁好奇起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一个女人可以为他,连师兄妹的情谊都不顾。
加一筷早已冷掉的菜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和平时的菜肴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云息庭从未像今日一般有胃口,眨眼之间,一碗米饭全部吃光。
打开房门,仔细听着周围动静,除了小桥流水的声音之外,是谁在低声的哭泣。
他是时候该去问问了,在他心中多日的困扰,他和住在自己院子里的长公主,究竟都有哪些过往。
迫不及待来到老药罐子,他的直觉告诉他,陶星河是知道最多的那个人。
刚饱餐一顿的陶星河,正坐在药房里,一边看着医书一边打瞌睡。
云息庭的进门驱散了困意,他把医书合上,抬眼挑眉,问他有事么。
“想和你打听一些事。”云息庭大摇大摆地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陶星河呵呵一笑:“想问温郁的事?”
“我和她之间真有一段情?”
陶星河换了个姿势坐好,考虑着要不要承认。
从温郁回来之后,这还是云息庭第一次询问有关温郁的事。
之前不来询问,应该是对温郁没什么兴趣。
如今找来,还如此郑重其事,想必温郁在他心中,已经产生了某种感情。
“你先告诉我,你打听她,是她做了什么让你忍不了的事,还是发自内心想知道你和她的过往。”
“后者。”云息庭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在陶星河面前,似乎一点秘密都没有,“难不成我和长公主真发生过她口中的事?”
陶星河咬咬牙,回想温郁曾和他说过的话。
二月十六如果云息庭不能娶她,她便会想方设法自杀。
他相信温郁不是冲动下说出的无脑威胁,再结合她所讲出如同神话般的故事。
陶星河可以确定,温郁是真的做好赴死准备。
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对云息庭点点头,对云息庭所怀疑的事,加以肯定。
“所以,我和她真有过肌肤之亲了?”
陶星河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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