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走进大殿,前来查看交账盛况。
人山人海中,有几人发现身后的云息庭,恭敬拱手行礼:“教主。”
云息庭微微点头示意,再抬起头时,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已经看过来。
“北望哥哥。”她笑着挥挥手,小跑着来到云息庭面前。
他很喜欢听杜知桃喊他北望哥哥,总会忍不住嘴角上扬,满心欢喜:“大冷天怎么出这么多汗?”
“刚刚太忙了,一时忘记把斗篷脱下,北望哥哥,今日涟殇教赚了很多钱呢。”
云息庭听后轻笑:“你是淮南王的千金,这些钱还能入你的眼?”
“我爹爹那是靠我祖父盛名,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如涟殇教靠辛勤劳动赚来的钱有意义,我虽是女子,可从小读圣贤书,深知粒粒皆辛苦的含义。”杜知桃明知刚刚手有些脏,可还是用手摸了摸脸颊。
她的脸上又稍有些汗,手上的污渍立刻抹到脸上,瞬间把云息庭逗笑了:“你倒是会奚落你爹。”
朝杜知桃伸出手,她立刻含羞起来,娇滴滴地把手放在云息庭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可云息庭却拍掉她的手,又朝她伸出手:“你的绢巾拿来。”
“绢巾?”杜知桃从怀里拿出绢巾放在他的掌心。
下一秒,云息庭竟拿着绢巾,小心翼翼为杜知桃擦着脸上的污渍。
这一动作,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反应最大的要数柳瑟新,看到此等情景,她差点上头扔下手里的活冲上去,好在被陆银拦住。
“柳姐姐,你做什么?”
“陆银,你这是收个什么徒弟,分明是个狐媚子,一心来勾引教主。”柳瑟新看不得这些,先前喻欢勾引教主,让她已经为温郁冲锋陷阵过几次。
谁知才死了个喻欢,又来了个杜知桃。
在看到杜知桃勾引云息庭之前,柳瑟新还想着要对陆银的小徒弟好些。
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和艾歌关系好,杜知桃也算是艾歌的小辈了。
这狐媚子本性才一暴露,柳瑟新的火便压不住了,甚至忘了云息庭已不记得温郁,也不能和温郁再在一起。
“教主喜欢谁,对谁好,是教主的私事,柳姐姐就不要管了吧。”
“这狐媚子才刚来半月,郁儿离开涟殇教才不到月余,总不能……”
陆银苦涩一笑:“柳姐姐难道还想让教主和师妹在一起吗?”
柳瑟新这才恍然,她刚刚的确太激动了。
“可万一郁儿哪天回来……”
陆银摇摇头,脸上尽是哀愁:“师妹她不会回来了。”
他们都这么觉得,温郁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瑟新突然觉得没了盼头,她整日忙前忙后,打理歌舞坊和八珍居,也不知为了什么。
临了临了,温郁还送给涟殇教一份大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还有柳瑟新心中的些许遗憾。
她总觉得,自己得不到的爱情,可以从温郁身上看到。
温郁为她延续了舞蹈的梦想,救涟殇教于水火,给大家带来无数欢笑。
如果温郁从此不在涟殇教出现,她似乎也没什么期待可言。
罢了。
柳瑟新看着云息庭用绢巾给杜知桃擦脸的模样,恍如隔世,她似乎看到了温郁站在那,和云息庭谈情说爱。
陆银低下头,假装继续忙碌手中的工作:“其实,我那徒弟和师妹有很多相似之处……”
“是啊,脸上总是挂着笑,很率直活泼。”
“师妹离开了,又来了个杜知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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