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淮南王没什么丰功伟绩,他不过是世袭的郡王,淮王去世后,他继承了衣钵,按规矩要降一级爵位,所以称淮南王。”
原来是世袭的,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不过世袭郡王目测也挺大的官了,毕竟父亲牛逼。
温郁觉得有些虚了,淮南王也算一代枭雄的后人,扣了他儿子,还让他亲自来接人,是不是有点不那么地道。
于是她咧咧嘴,又问云息庭:“那你说是我大,还是淮南王大?”
云息庭噗地一声笑出来:“轮身份地位,自然是你大。”
温郁这才稍微安心一点。
她也觉得长公主总比一个世袭的郡王强多了。
而且温郁也算战勋后人,温家三代武将,她爹的温国公虽然有那么一丝丝水分在,地位也不差了。
四舍五入,也算能和淮南王持平。
……
转日晌午十分,温郁才吃过午饭,夏荷就冲到院子,说淮南王带着县令和人来涟殇教了。
来就来呗,反正温郁谁也不怕,她得知淮南王的身份后都没放人,就不嘘淮南王带人来喊打喊杀。
“让他们去涟殇教大殿去等,待本公主梳洗打扮一番,自会去见他们。”
夏荷见温郁一脸轻松,便知这位公主殿下又要整治人了,忙开心一笑,心说又有好戏能看了:“得嘞,我这就去告诉尹长老。”
说梳洗打扮只是耍大牌的借口,真要梳洗才见,岂不是给他们脸了。
温郁不慌不忙地起身,从柜子中拿出圣旨来。
云息庭嘴边噙着笑,看温郁的傲娇模样就知小狮子又要发飙了:“我去帮你?”
“算不上帮,你若是想去看好戏也可一起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伤人。”
“那可说不准,他们不伤你,我就不伤他们。”
磨蹭了半个小时,温郁终于在云息庭的陪同下前往涟殇教大殿,进门的一瞬间,她手握圣旨,好不威风。
云息庭在大殿宝座上入座,温郁也揣着圣旨坐于一旁,斜着眼看向淮南王以及他所带来的的人,轻蔑之色,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县太爷擦着汗不知该跪还是该站,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官只有那么几个,这淮州离襄城不远,当初淮南王生辰时他有幸去过一次,连坐席都被安排在门口,更别说说上几句话了。
眼下襄城出了一个长公主已经够让他头疼了,这长公主和谁叫板不好,偏要和淮南王叫板。
强手遇强手,等会若两人吵起来,他总归要战队一方,选谁不选谁,他谁也得罪不起啊。
温郁没开口,那是抬高自己身份,淮南王儿子在她手上,自是有把柄在手,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的是淮南王,来的路上已经听县太爷介绍过这位长公主了,嚣张得很,又是圣上登基后第一个封赏之人,是个惹不起的小祖宗。
强者对峙,谁先开口谁便输了大半,只是淮南王爱子心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位便是圣上御笔亲封的长公主殿下了。”
尊称殿下,却没把温郁放在眼里,没行礼没下跪,不过是看在温郁年纪轻轻,掀不起什么风浪。
“皇帝陛下亲下的圣旨在此,贵公子一直不信本公主身份,本公主特意带来,怕淮南王也不信,拿来给你看看。”
淮南王还算淡定呵呵一笑:“有圣上御笔圣旨,又有县令大人作证,老夫怎能不信,殿下虽为长公主,可也没权利扣下犬子吧?”
“哎呦,原来那位长得离了歪斜,不伦不类的小混混真是淮南王家的公子啊,本公主昨日身份遭疑,同样也不信他淮南王您的儿子,是本公主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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