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肯定喊疼,在方子中开了镇痛的药,喝了能好受些。”
“行,赶紧的,这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夏荷用小勺一点一点喂着她喝药,看她遍体鳞伤的样子,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我们郡主可受苦了。”
“涟殇教已经无事了?”
“是啊,云教主打死了钱茂,喻欢也死了。”夏荷一边喂药一边忧心地说道,“其实郡主已经昏迷两天了,伤的太重,一直在鬼门关徘徊,能醒来真是谢天谢地。”
温郁被苦药呛到,两下咳嗽,又差点要去她半条命。
皱着眉连大气也不敢喘,温郁摆摆手,说等会再喝药:“那云息庭呢?”
“云教主也受了重伤,这两天一直将养着,不过……”夏荷放下药碗,用绢巾给温郁擦擦嘴,“云教主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嗯?”
“具体过程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把我安排在襄城躲难,我回来后往教主那边看了一眼。”夏荷仔细回忆着,总觉得当时看到的情景有些不寒而栗,“教主他……当时在发脾气。”
云息庭发脾气有什么可怕的,还至于让夏荷恐慌成这样。
温郁狐疑地看着夏荷,总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带有些许惊恐,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般情况来说,云息庭那座冰山,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
即便发了脾气,不过是面无表情地说几句狠话,把人赶出去自己冷静,好似连大声说话都不会。
身怀超高武功,拥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到底是出身官宦世家,即便是武将出身,也总带有一丝书卷气息。
超脱凡尘,好似事事不放在心上,又好似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好。
温郁有些急切,不知夏荷口中的发脾气,是如何景象。
于是夏荷把她看到的复述给温郁听:“我回来时,听说郡主和云教主都受伤了,我肯定要在郡主身边伺候啊,可惜陶神医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不喜旁人在侧,于是我便等在院子里。”
温郁点点头,她深知陶星河诊治病人是何德行。
“然后我听见教主那边的院子传来吵闹声,也是好奇嘛,我就搬了一些杂物爬墙向那边张望,结果看见尹长老被云教主从房中打出来,还骂他是废物,不知为何,云教主眼睛跟沁了血一般,看着特别吓人。”
“啊?”温郁不敢相信。
云息庭把尹孤晨从房中打出来?
这也太离谱了。
他俩是什么关系?他俩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从前教主在时,云息庭,季凉谦,以及尹孤晨的兄弟情义便极度要好,更是在云息庭成为教主后,一心帮他打理教中事务。
不管涟殇教遭遇围剿,情况有多凶险,尹孤晨都在舍身保护涟殇教,即便遍体鳞伤。
所以不管出于何事,云息庭都不会和尹孤晨动手,更不会骂他废物这么难听的话。
“到底尹长老做了什么,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火……”温郁示意夏荷把药再端来,她再喝几口,毕竟身子是自己的,不喝药就要忍着疼。
这时,温郁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云息庭穿着黑红相间的衣裳,在门口出现。
夏荷被吓了一跳,去拿药碗的手哆嗦了一下,险些把药撒了:“云教主,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呢,好歹是我们郡主的闺房。”
“她进本教屋时,不也从不敲门?”
云息庭迈步走进来,带着迫使人想要下跪的气势,吓得夏荷连连后退,她的手更加抖了。
“药洒出一滴,本教会剁你一根手指,不信你可以试试。”
“云息庭,你吓夏荷做什么,我们招你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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