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多势众,温郁也在我们手中,你说你们有什么胜算。”
喻欢说着,倒退着跃上装有温郁的铁笼上方,猛地抓住连有温郁锁骨的铁链。
“喻欢竟然会武功!”尹孤晨直拍脑门,他怎么早没发现。
这一点,云息庭也料到了。
之前温郁和喻欢打架,她俩滚在地上时,云息庭便有所察觉。
只是当时并不能确定,那一记锁喉,是巧合还是会武功之人的下意识动作。
眼下已经完全应验了。
喻欢的确会武功,见她跃身而起的动作,她的武功应该不会太低。
眼见她抓着铁链,云息庭心提到嗓子眼,手起手落之见喻欢瞬间被打飞。
可她飞出去的刹那,手依然死死抓着铁链,突然的大力拉扯,把倒在牢笼里的温郁瞬间扯起来,后背紧紧贴着铁笼,铁链处于绷直状态。
穿透云霄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山谷,温郁无助地用手去扶自己的锁骨,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云息庭一下子慌了,几步上前就要冲过去,可他每走一步,喻欢便要用力扯一下铁链。
逼迫他再也迈不出一步。
喻欢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云息庭,你还敢动吗?你即便伪装得再过绝情,你都骗不了自己的心,你最爱的人一直是温郁对吗?”
云息庭似是自嘲地笑了两声,悔恨大于悲伤,望着温郁痛苦的表情,他成了彻底的废人。
锁骨之刑太狠,不仅让温郁尝受刺骨之痛,还能要了他云息庭的命。
拥有高超的武艺又怎样,他竟什么都做不了。
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温郁体验到炼狱般的痛苦。
“你过来啊,你朝我走来啊,你不是恨我吗?”喻欢攥着铁链,还在向云息庭挑衅,“我就想让你亲眼看看,你最爱的人是这如何被我折磨致死。”
“喻欢,你在涟殇教时,教主待你不薄……”烛一言喊道。
“不薄吗?”喻欢苦涩地笑起来,此时她的目光中只有狠毒之色,“先前我也觉得不薄,面对我无理要求,同意把我留在身边,甚至让我假扮他的夫人。”
喻欢笑得越来越放肆,像是嘲笑自己,也像是在嘲笑云息庭:“可后来呢,温郁来了之后,一遍一遍警告我不要去招惹她,还以为是怕嚣张跋扈的温郁欺负我,其实是怕我会伤害她。”
“云息庭,我对你那么好,你甚至不正眼看我一眼,看似处处提醒我小心,实际是警告我远离温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对我公平吗?”
喻欢说到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怒吼,情绪激动得再次狠狠地抓起铁链。
随之传来温郁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染满鲜血的手颤抖地去抓铁链,想缓解刺骨疼痛,可她的力气又怎能和喻欢相比。
“喻欢,你住手!”云息庭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暴突,“当初是你说不会樾矩,不会有非分之想,只想在涟殇教留有一席之地,找你假扮夫妻是我错误的决定,你要怪便怪我,和温郁没有丝毫关系。”
“云息庭,你不知道你越是帮温郁说话,我越想当着你的面折磨她么。”
此话一出,云息庭立刻闭了嘴。
他不能再激怒喻欢,越是激怒,她的行为便愈加疯狂,受折磨的都是温郁而已。
无计可施,他们总要想个办法,在不让温郁继续受到伤害的前提下,进而歼灭所有人。
云息庭扭头去看躲在最后面的陶星河:“毒烟准备好了?”
“没有用的,你看他们全都带着面罩,除温郁和喻欢,其他人根本迷晕不了。”陶星河观察入微,在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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