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喻欢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脸上满是泪水:“我没事,夫君,还是好好去劝劝郡主。”
“你把房间收拾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在房中等我,一会找你说些事情。”
喻欢点头欠身,回到自己屋中。
……
云息庭绝对没有看错,而且温郁一直捂着脖子,也验证了他的想法。
这个喻欢,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
会不会打架的人,只要一出手便知对方是何等段位,刚刚温郁只懂得去抓对方的头发,顶多挥着手乱打一通。
可喻欢却把手死死地抵在温郁的咽喉部,力气之大,差点让温郁窒息。
可能是慌乱反抗时的下意识动作,也有可能她真的想置温郁于死地。
云息庭觉得后者不太可能,毕竟他还在场,若喻欢真是个狠人,她演了这么久的戏,绝不会当着云息庭的面下狠手。
如此一来,岂不是功亏于溃。
云息庭琢磨着,推开自己和温郁的房门。
门才一开,一个枕头直接朝他面部砸来,只是这雕虫小技,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云息庭接住枕头,走至里间床前。
眼见着温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郁儿……”
多久没有如此称呼她,云息庭坐在床上,拉扯着被子:“你先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是我的屋子,我不在这,还能去哪?”
温郁突然掀开被子,睁着哭红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在这当你的教主,和你家夫人恩爱地生活吧,我不奉陪了。”
她说着迅速下床,挣脱云息庭的阻拦,朝门口走去:“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
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早已物是人非。
以前这个时候,温郁肯定会哭着跑去找师父,让师父给自己做主。
那个全世界最护犊子的师父,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站在她面前,大喊一句:敢动我徒儿试试!
没有了,全都没有了。
最应该保护她的云息庭,只会护着那个女人,逼着她道歉,让她闭门思过。
温郁不敢想象,消耗掉仅存的一丝好感后,她和云息庭会变成怎样的陌路人。
她不想争了,突然觉得好累,如果这就是她和云息庭的最终结果,温郁宁愿先选择离开。
至少还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温郁!”
温郁脚步停在门口,扭头留下一句话:“涟殇教和教主可以对我无情,我不会对涟殇教无义,毕竟这里还有我珍惜的人,待我师父的碑墓重新修建好,待我帮涟殇教赚到足够的钱,我会离开这里回宁都去,在这期间,我不会再缠着教主。”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云息庭朝温郁走过去,试图留住温郁的心。
可她却伸出手做了个不要靠近的动作,退出门口,把门轻轻关上:“我太累了,和教主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参与了,就这样吧。”
……
温郁搬回到自己的院子,夏荷过来,帮她把东西搬回去。
趁夏荷收拾东西之际,云息庭在纸上写了点东西,装入信封后,交给夏荷:“替我转交给温郁。”
夏荷瞥了云息庭一眼,再看看她面前的信,冷哼一声:“我只负责给郡主拿东西,不负责传信,还请云教主亲自交给郡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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