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倒把喻欢落在后面。
进屋换衣服,温郁刚把衣裳脱了,云息庭便走进来,这两人也习惯了互看身体,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息庭站在外间,等着她换好衣裳出来。
“要和我说什么这么着急,这时倒不在意我脱个光条站你面前了。”温郁一边穿着衣服出来,一边上下打量他,忍不住嘲笑起来。
云息庭淡定坐下,本想倒水,可壶中水已放凉,只得悻悻又放下:“只想问问你,是不是要一辈子赖在这。”
“教主好聪明呢,我的身体被教主看光了,名声也被教主毁了,我不赖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云息庭只是点点头,脸上满是愁容,又觉得甚是欣慰:“温郁,你想好了,当真想嫁给我,而不是只想置一口气?”
“明知故问,你别告诉我,你倒现在都不知我心意。”温郁说完,察觉到云息庭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着他,“你干嘛?打算弃暗投明了?”
云息庭切了一声,忍不住笑出来。
“真的假的?”温郁一脸兴奋,拉住云息庭的胳膊,“你快说嘛,是不是真的要娶我了?”
“你先坐好听我说。”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云息庭起身开门,看见喻欢一脸着急,身上依然穿着湿漉漉的衣裳。
告白时刻被打断,云息庭本就心烦意乱,见喻欢表情慌张,心里顿生烦躁之感:“什么事?”
“夫君,妾身的屋子好像招贼了。”
“招贼?怎么可能?”
为增加可信度,喻欢很努力地点点头:“是真的夫君,屋子被翻得一团乱,随我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云息庭跟着喻欢出去,温郁瞥了门口一眼,也跟着起身。
她真烦死这个女人了,哪哪都是她,没有一刻安宁。
走到喻欢的房门前,不知是云息庭,还有目瞪口呆的温郁,全被眼前的情景惊讶到了。
她的屋子的确被翻得一团乱,温郁临出门前还来过她的房间,当时绝无一样,而且温郁翻找片刻后,还把东西放回原位。
难道真招了贼?
“丢什么东西没有?”云息庭皱眉看着屋中,像被洗劫一般,就很离谱。
喻欢摇摇头:“妾身还没检查,刚回来后一打开门发现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便来找夫君查看了。”
温郁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涟殇教招了贼,或者是内部监守自盗,也不可能去偷喻欢。
谁都知道温郁财大气粗,不仅屋里有巨款,金银首饰,以及所用之物,都价值不菲,可着襄城也找不出的好东西。
既有心偷盗,也应先盗取温郁之物。
难不成也有人和温郁相同心思,趁人都不在之际,搜查喻欢的房间,想打探出可疑之处。
正推想之际,喻欢又发出一声惊呼:“夫君你看,有个脚印。”
两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进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算明显的黑脚印。
看脚印的尺寸应该是个女人的,尺码略小,似是鞋底有黑渍,踩到了水才留下的。
小巧又有些婴儿肥的脚丫子,云息庭时常见到,可不是温郁时常喜欢光着脚走来走去。
他扭头去看温郁的鞋,在看见鞋前方有些黑色的污渍后,不禁皱起眉。
温郁这才下意识低头,也看到了鞋上的污渍。
这是她去艾歌那吃饭时,在厨房踩到碳灰留下的,眼下竟成为她偷进喻欢房间留下的证据。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温郁进是进过,可她没有把东西翻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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