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见衍王再此,深感不妙:“老十,你如何会在本宫的寝殿,你放肆!”
冷哼一声,墨锦衍把温郁横抱起来,朝外面走去:“本王为救星月郡主,闯入娘娘寝殿是本王的过错,不过娘娘伙同八哥意图对星月郡主不轨,这事本王一定要奏请父皇,让他老人家给星月郡主做主。”
“误会,都是误会……”唐贵妃立马改口,“今日本宫请星月郡主听戏,谁知她听了一会顿感乏累,本宫便让郡主在房中休息。”
“还听他们说些什么。”温郁恨不得立刻弄死这对母子,“衍王,带我去面见圣上,我要扒了他们的皮!”
……
温郁裹着单子坐在一边,墨锦衍站在殿中,旁边跪着八皇子和唐贵妃。
皇帝坐在龙椅上,一脸怒气地看着跪着的二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宝贝疙瘩被人欺负,还是被自己的妃子和儿子,这要是传到宫外,传到玉笛公子的耳朵里,招募的主意岂不是落空。
“陛下干爹,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八皇子串通唐贵妃意图对我不轨,若不是衍王及时赶到,女儿非死在这宫里不可……”温郁化身小绵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今日就是不把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捅出去,也得让这对母子扒层皮。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自会给你做主。”皇帝一拍桌子,冲跪着的二人怒吼,“你们二人可知罪!”
“陛下,臣妾冤枉啊。”唐贵妃急得只掉眼泪,也装起可怜无辜,“臣妾邀郡主听戏,谁知郡主在戏园子睡着了,正好皇儿来给臣妾请安,便让他把郡主抱进寝殿,让郡主好好休息。”
唐贵妃还是那一套说辞,只是又丰富了内容:“谁知郡主醒来后见我儿独自把她抱进房,便意图勾引我儿,还说,还说……”
“说什么?”皇帝问道。
“说等老十成为储君,将来成为皇帝,她要当国母,母仪天下!”
又是拍桌子的声音,力气之大,震倒了桌上的茶杯:“放肆,如此大不敬的话,你竟然敢说!”
“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温郁气得想站起来,可腿软的症状并未完全化解,竟然没有起来,“高贵妃,你刚刚也说了,当时只有我和八皇子在房中,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在房中说了什么?”
“我……”高贵妃被温郁一语击中要害,立马改口,“是刚刚我儿对我说的。”
“什么时候说的,在哪说的?”温郁第二次尝试起身,终于站起来,“高贵妃闯进房间时,除我之外,衍王以及宫中侍卫都在房间中,随后便来到陛下宫里,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所有侍卫皆可作证。”
唐贵妃已被温郁怼得说不出话来。
温郁走到他们身边,也跪在殿上:“陛下,唐贵妃娘娘邀我看戏,我不敢拒绝,途中娘娘曾用夜明珠收买过女儿,后见女儿不为所动,又劝说女儿嫁与八皇子,还许我未来国母之位,说什么得星月郡主方可得天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女儿听后很生气,想要离开,八皇子及时赶到纠缠,还在香炉里放了迷香至我昏迷,后来八皇子抱我进屋,不小心把我的头撞在桌子上,还打翻了茶壶把水洒在我脸上,我这才醒来。”
“女儿差点被八皇子毁了清白,已没脸做人,陛下若是不给女儿做主,女儿出了皇宫便要投井自尽了。”
温郁说得声情并茂声泪俱下,不但抬高了自己,不为钱财,不为权的忠心,还把八皇子意图谋权篡位的心思表露无疑。
皇帝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不为别的,只为八皇子收买人心企图篡位,还口出狂言要坐上皇帝宝座,许温郁国母身份。
什么得星月郡主方可得天下,居然蠢到把争得天下的希望,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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