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一脸紧张,直接进了陶星河的房门,替他拿好药箱:“郡主睡前一直说胃胀恶心,睡下就做噩梦,醒来就难受,刚实在难忍,吐了一大口,眼下还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看着可吓人。”
胃胀恶心,还吐了?
陶星河神反应,立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云息庭,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干的好事?
云息庭被他这么一看立马慌了神,心说该不会是那一夜被暗算,中大奖了吧。
见他们站着未动,夏荷快急死了:“我说两位公子就别大眼瞪小眼了,还是先去看看郡主吧。”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朝温郁的房间跑去。
后院卧房的距离不远,只女眷房间靠后,男人卧房靠前。
也就几步路的距离,陶星河把云息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而云息庭连怎么传授潋情绝的方法都想好了。
推开温郁的房门,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温郁,大汗淋漓地蜷缩在角落。
“让我看看。”陶星河直接上手,迫不及待诊脉。
云息庭心都提到嗓子眼,看着陶星河的表情瞬息万变,他几乎都要晕厥了。
不多会,陶星河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个难看的表情:“虚惊一场。”
“你确定?”云息庭直感觉浑身血都凉了,也不知自己该有些什么心情。
“废话,这还能有错。”陶星河把温郁的手往床上一丢,“怎么,你还有点小失落?”
云息庭用咳嗽掩盖此处尴尬,微微别过头去:“还好,我都行。”
那起止是有点小失落啊,几步路的时间,他连名字都想好了,而且还想了好几个。
温郁看着难受,夏荷跟着着急:“我说两位公子,你们打什么哑谜了,郡主到底怎么了?”
“她昨日不舒服说了什么没有,还有什么症状?”陶星河觉得索然无味,为何他也有点小失落呢。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成好戏,还是替云息庭难过了。
夏荷不知他们二人的心思,一心只为温郁着急,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郡主昨日回来后,只说为了气大郡主,吃了满满一大碗酒酿圆子,还说胃不舒服,半夜多次被噩梦惊醒,一闭眼全是尸体啊,胳膊腿的,然后刚刚还吐了。”
“吐的是酒酿圆子吧?”
“是啊。”夏荷点点头。
陶星河立马翻了个白眼:“她没事,吃多了撑的。”
“啊?”夏荷不解,“我以前也吃撑过,也没像郡主一般,看着如此难受。”
陶星河拿过药箱的行针来,在温郁手部虎口处扎了一针,又写了一个消食安神的方子,交给赵林,让他等药铺开门了,去抓药煎来喝。
“下次别一惊一乍的,差点把人吓死。”陶星河用绢巾擦着手,从凳子上站起来。
“可郡主看着确实难受啊。”
“给她扎了针,一会就会好些,药熬好了给她喝下睡一觉,保证没事。”
温郁似乎真觉得比刚才好一些,擦擦头上的汗,虚弱开口:“那我晚上能出门不?”
“应该能。”
温郁释然地叹了口气:“那你晚上跟我出去,我约了五公主一起过七夕。”
一提到五公主,陶星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你约了五公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把你嫁出去呗。”
……
然而事实是,温郁根本下不来床,喝了陶星河开的药后,腹胀的毛病是没有了,却睡不醒还一直做噩梦。
中午吃饭时,温郁清醒了一阵,饭只吃了一口,便说自己舌头发苦,吃什么都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