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烂泥一样,脚都快伸到他大腿上了。
“王爷莫怪。”夏荷端着茶进来,“郡主昨夜很晚才睡着,刚被吵醒还发了脾气,您还是别跟郡主计较了。”
夏荷特意把发脾气三个字语气加重,言下之意便是千万别惹郡主,当心挨骂。
“那也不能……”墨锦衍看着她的两只脚丫子,即便穿着袜子,也不能随便把脚伸到男人面前吧。
不成体统,也有损温郁声誉。
“郡主向来没什么规矩可言,且郡主府也从没有规矩,郡主平时最喜欢把脚搭在云教主的腿上躺着,说沙发就要这么躺才舒服。”
“什么?把脚搭在云昭的大腿上?”墨锦衍顿时来了火气,一把拽住温郁的脚踝,把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温郁本来就没睡醒,往沙发上一瘫,本已经秒睡成功。
被墨锦衍突然一拽,差点把她拽到地上去,怒火之下,直接赏了衍王一脚:“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你不是喜欢把脚搭在别人腿上吗?”
“再敢说一句,我把脚踹你脸上。”
一旁的夏荷悄悄为墨锦衍默哀,都提醒他不要惹温郁了,他偏不听,又挨骂了吧。
也好在被墨锦衍拽醒,云息庭刚好从外面回来。
“你坐那边去!”温郁指了指一边单独的一人沙发。
“凭什么!”墨锦衍嘴上不服,动作却很老实。
“烦人。”
云息庭自然而然坐在温郁旁边,还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没睡醒?”
“嗯,衍王来有事要说。”
对啊,墨锦衍差点忘了自己是要干什么来了。
他为的温郁的事忙了一夜,一早特意过来把第一手闻讯资料告诉他们,却遭到如此不平等,甚至是非人的待遇。
也不知他图的什么。
“既然不欢迎本王,那本王改日再来。”墨锦衍瞬间傲娇起来。
“走呗,至此没有干哥哥。”温郁也不是被吓大的。
衍王又自讨了没趣,撇撇嘴,坐回到自己位置:“什么都没问出来。”
面对温郁,他就是这么没骨气。
温郁也收起玩笑的嘴脸,让夏荷给她倒杯茶醒醒盹,这才开口道:“猜到了,据我昨日了解,那些人即便抓了,除了能问出余下的姑娘藏在哪之外,关于他们密谋的事,以及那个神秘的主公,他们一个字都不会说。”
“主公?哪里来的主公?”云息庭皱眉,“昨日为何没听你提起过?”
“昨日一直后怕,忘了说了。”
温郁挠挠头,把昨日她从几个小喽啰那里探得消息,尽数说给他们听。
那个主公,给他们本人下了毒,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没有解药便会毒发身亡的那种。
还抓了他们的家眷以此要挟,敢说出去一个字,最亲的人性命不保。
“谁也不敢拿至亲的命作为赌注,一旦至亲死于非命,即便让他苟活于世,也必定痛苦余生。”
几人都点点头,同意温郁的说法。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温郁想了想,倒没觉得话有多难以启齿,“他们抓少女,是为了取少女经血给那主公,不知作何用处。”
“经血?”几个人听后都咧咧嘴。
“是啊,就是女孩的大姨妈。”温郁见他们楞得更深,又解释道:“就月信,月事的血。”
夏荷第一个反应过来:“咦,好恶心。”
“是恶心,要那种变态玩意,别跟我说那主公好这东西。”
女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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