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
佛经虽说写了些让温郁半懂不懂的话,可前后衔接,但凡不是智障,也能看懂一二。
这几页手抄佛经明明少了其中两页,这两页似是从中随意抽出,不知是被谁拿走,还是随手丢弃了。
怀疑之际,温郁又朝周围看了看,果然看出些端倪。
刚刚丫鬟说过,温郁的房间每日都会有人打扫,可地上不应该出现的一排男人脚印,便显得有些蹊跷了。
顺着脚印看去,从房门口一直走到书桌前,然后又在房中转了一圈,又走出大门。
联想到少了几页的手抄佛经,看来此人已经比温郁快一步,来找她笔迹上的证据了。
温郁深感不妙。
以防万一,温郁把桌上摆放的手抄佛经收起来揣进兜里,又找遍其他地方,把所有留下她笔迹的东西全部收起来。
不说别的,以前的温郁竟是妥妥的才女,不但书法造诣颇深,就连诗词歌赋也样样精通。
……
另一边衍王府。
温子锋受邀在王府用晚膳,起初只是相谈甚欢。
直至烛一言回来,把一页纸交到墨锦衍的手上,他这才脸色变了变,拿着走进屋子。
“温将军,本王有一事不解,还请大人解惑。”墨锦衍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温子锋。
温子锋正了正色,放下筷子一副悉听教诲的模样:“殿下言重了,下官必定知无不言。”
墨锦衍点点头,把手中的纸交给他:“还请温将军见谅,若不是多有怀疑,本王也不会派人潜入温将军府中,既心中有惑还请将军人告知,温郁自死罪后重返宁都,行为性格,大多和之前极为不同,不知将军可有察觉。”
打开纸张,温子锋瞬间明白衍王所指何事。
纸中乃温郁早前的手抄佛经其中一页,回想先前自己曾看过温郁亲手书写给襄城的信后,也一直存有疑虑。
墨锦衍称得上是人中龙凤,又聪明绝顶,想必对温郁的怪异行为,早洞悉多时。
“殿下,这……”
墨锦衍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打开后放在桌上:“这是温郁亲手书写,当日她被老八扣押在府上,派人送来的亲手书函,温将军您看看有何不妥。”
这还用看么,明明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先不说手抄佛经的字体有多漂亮工整,另一张纸上那歪歪扭扭,一看便像初学者的笔法,令人看了头痛。
温子锋心知肚明,可又不能与墨锦衍坦白。
冒任官宦之女,若只是温家的事,不管如何惩罚打压,也不过是件家事。
可此时已上升到皇室,温郁虽不是皇室血脉,可皇帝已收作义女,欺君罔上可是砍头的大罪,温子锋赌不起,也不敢赌。
“殿下,小女自幼才疏学浅,性格顽劣,都是下官管教无方把她宠坏了。”温子锋说着指了指给衍王的书信,“这一封才是小女的笔迹,这张手抄佛经乃出自内人之手,一直被小女收藏在闺房之中。”
“呵。”墨锦衍冷哼一声,杯中酒一饮而尽,“本王记得尊夫人在温郁出生时便难产去世,单看手抄佛经的纸张崭新,想必不过年余,您说是出自尊夫人之手,难不成以为本王很好哄骗不成?”
谎话即刻被戳穿,让温子锋措手不及,立刻起身下跪:“陛下,下官……”
“温将军不必惊慌。”墨锦衍扶起温子锋,让他坐在凳子上,“本王并无心害温郁害温将军一家,温郁是不是原来的温郁,本王也并不在乎。”
温子锋擦了擦头上的汗,叹气称是。
“想必温将军也多有察觉,温郁和之前相比相差甚远,本王是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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