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本王乏了,便不留二位吃饭了。”
意思是赶紧滚吧,趁本衍王还没发火。
“殿下,那小女……”
“明日本王会回了圣上,婚事就此作罢,两位请回吧。”
原本可以兴高采烈地当衍王的老丈人,霍庚就连跪着都觉两腿发软,一屁股歪在地上。
霍晴怜忙把她爹扶起来:“爹爹,这疯婆娘……”
被爹爹狠狠地瞪了一眼,霍晴怜忙改口:“这郡主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衍王殿下都要让她三分。”
郡主,一般都是王爷太子之女,看温郁的年纪,应该是皇帝的兄弟所生。
既是老王爷的女儿,又为何能让堂堂十皇子,当朝权势滔天的衍王有所忌惮。。
“你啊……”霍庚指着女儿,只想再给她几巴掌,可手抖了半天,又悻悻放下,最终叹了口气,“叫你多知晓当今国家大事你偏不听,你和谁比爹不好,偏和星月郡主比。”
“不就是个郡主么,我若是当了衍王侧妃,将来便有可能是后宫娘娘甚至是皇后,她能与我相比?”霍晴怜还心心念念想当侧妃呢。
“愚笨!”霍庚大喝一声,气得直跺脚,“星月郡主是当今圣上的义女,她的亲爹是朝中右卫将军,比你爹大了整整两级,是你爹的顶头上司。”
霍晴怜有些后怕了:“那……”
“而且我还听说衍王殿下对这位郡主爱慕得很,不然你以为衍王已过大婚年纪,为何迟迟不肯成婚,即便圣上有意指婚,却只许你侧妃之位。”
“难道正妃之位……”霍晴怜真的要哭了。
“正妃之位,自然是留给这位星月郡主的。”
……
温郁哭丧着一张脸回到茶馆,因为凌乱的造型,惹得不少客人侧目。
云息庭等人正在茶馆里听书喝茶,见温郁乱着头发进来,纷纷起立,一脸担心地迎了上去。
“我的郡主,你这又和谁打起来了。”夏荷搀扶着温郁坐下,帮她理了理头发。
陶星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嘲笑:“堂堂大郡主,谁敢和你打架,居然还打输了?”
“别提了。”温郁指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陶星河,“你还不赶紧看看我的下巴还能抢救不,竟说些风凉话,我要是留下疤,我这辈子就交代你身上了。”
“有我在,这点小伤还能让你留下伤疤?”陶星河吩咐学思去拿药,又一脸八卦地看着温郁,“你先说说,和谁打架了。”
“上护军的女儿。”
夏荷立刻恍然大悟:“就是今儿在家具铺子遇到的那位?”
“谁说不是呢,我出宫回来,寻思去要回椅子顺便在衍王府蹭个饭,谁知她和她爹在那,我就和她打起来了。”温郁说着,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对了,墨锦玥让我交给你的。”
一支金簪一封信,明明是递给陶星河的,可他却一脸懵:“墨锦玥是谁?”
“听名字还不知道?五公主墨锦玥呗!”
将信将疑,陶星河把金簪放在一边,只打开信。
信上字不多,只有两行:万千浮华皆过客,孤舟独影揽星河。
两行字中,有星河二字,自然是写给陶星河的。
只是这其中意思……
“写了什么?”温郁睁着一双八卦的眼睛,直往信上瞅。
可陶星河却匆匆把信折好,塞进衣袖里,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
切了一声,温郁心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一首表达爱慕相思的情诗。
看来这陶星河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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