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差点没害死我不说,还推我,害我崴了脚。”
云息庭听了,一把把温郁横抱起来,放到她的房间:“我去把那个女人给你抓来,让你报仇。”
“师叔还不了解我,她害我崴了脚,这仇肯定当场报了,我扇了她那一耳光打得我手现在还疼了,我还让墨锦衍把她休了,赶出王府,估计已经找地方上吊了吧。”
温郁坐在床上,一边吸着凉气,小心翼翼脱下鞋,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对了,我今日参加合宫晚宴,五公主被人下了毒,性命垂危,我写了封信去襄城,看看能不能把陶星河请来。”
“陶星河不用请,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你怎么知道?”
“青龙阁送信过来……”相比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云息庭更关心温郁的脚伤,“陶星河的事等会再说,先看看你伤势如何。”
鞋子都是好不容易才脱掉的,再脱掉袜子时,眼前的一幕让温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脚踝处骨头与骨头之间有一块很大的空隙,若不是有皮肤连接,感觉整个脚就要掉下来。
“怎么会这样?”温郁有些害怕了,她还从未见过骨头还能这样。
“脱臼而已,没骨折算是万幸。”
脱臼怎么看着比骨折还吓人!
“那怎么办,我的脚还等得来陶星河吗?我会不会成为瘸子?”
云息庭笑了笑:“把骨头复位就好,这点小伤不用麻烦陶星河,我便可以,只是有些疼,你要忍一下。”
疼……
有多疼……
比痛经还疼吗?
温郁计算着自己的忍痛能力,她都还没准备好,云息庭已经握住了她的脚。
她的脚本就小小的,还有些婴儿肥,再因受伤红肿,整个变成个大包子。
云息庭把她的脚放在手掌,也不是第一次与温郁亲密接触了,心又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
“哎,等等……”温郁及时喊停,“就没有什么麻醉药,或者打个封闭能止疼的东西吗?”
“没有。”
“等等等一下……”温郁实在害怕,她敢肯定,骨头接上的一瞬间,别说痛经了,砍头都不过如此吧,“要不你先把我打晕了,或者找点迷魂香之类,我真的很怕疼。”
还真是个小傻瓜。
接骨头的疼是疼,打晕的疼就不是疼了?
云息庭看着她噘起的小嘴,突然有种冲动,想狠狠地亲上一口。
他被自己这荒诞的想法吓了一跳,再回过神来时,眼瞅着她哭丧着一张脸,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已经把她捉弄得很抓狂了。
或者,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用把你打晕,我有一种方法止疼,或许可以一试。”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温郁都快急死了,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不接骨,只当一个瘫在床上的废人。
“那就是……”云息庭慢慢朝她靠近,就在温郁惊讶的同时,两人的唇已经贴在一起。
这算不算假公济私呢。
云息庭明明只想轻轻一吻,可突然尝到那一抹香甜后,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心脏明显跳动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血气上涌的那一瞬间,他的吻变得猛烈起来,争分夺秒,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而此时的温郁,内心和大脑在经历一片空白,惊讶,动情,回应等一系列操作后,甚至还补脑出一段少儿不宜的情节。
就在她双手揽住云息庭的脖子,打算反客为主,来个霸王硬上弓,顺便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只感觉云息庭的身体突然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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