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房中休养吧,昨日教主病了,我看学思一早端着药进了教主院中,陶神医应该也在。”
温郁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幸好没进自己院中,不然真会被云息庭发现。
温郁不能抄近路翻墙过去,只得绕了远路,走到云息庭的院子正门前。
大门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温郁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了一会,方等到院门打开,学思拿着药箱从里面出来。
“小呆瓜。”温郁小声喊着,冲学思招招手。
看见是温郁,学思想也没想,笑着走过去:“温姐……”
“嘘。”温郁一把捂住学思的嘴,“你小声点,当心被教主听见。”
学思挣扎着扯开她的手:“教主还没醒呢,放心吧,他不会听见。”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还没醒,肯定是伤势过重昏迷了。
“我师叔他伤得怎么样,现在方便让我进去见见,或者让我见见你家先生么?”
学思犹豫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道:“温姐姐放心,教主病得不重,已经喝了两副药,再吃点小米粥养养胃就好了。”
“你还想骗我!”温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你进去把你家先生叫出来,我想和他当面聊聊。”
“先生怕是不会听我的……”
“哎呀,你随便编个瞎话,就说门口有人晕倒了,请他出来看看呗。”
学思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又走进去,没一会的功夫,陶星河果然出来了。
陶星河在看见温郁后,瞪了一眼学思,吓得小呆瓜一溜烟地跑走了。
“有事?”千方百计把他骗出来,陶星河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你若想打听病患的情况,恕我无可奉告。”
“你总得告诉我师叔是为何受内伤吧,就这一点,你就告诉我吧。”
陶星河皱眉:“谁跟你说他受内伤了?”
“我师父。”
他听后咒骂了一句:“问你师父去,我可没说他受内伤,没别的事我进去了。”
“哎——”温郁拉住他,“让我进去看一眼师叔总可以吧?”
“不行!”
“求你了,陶神医。”温郁的眼睛里充满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保证不会惊扰他,看一眼就走。”
陶星河本想强硬地抽出袖子,谁知在看见温郁的眼泪后,心里一软,最终叹了口气。
“罢了,他还没醒,你进去看一眼便出来,若是扰了他出了什么闪失,我可不管救他回来。”
温郁疯狂点头,用手胡乱地擦着眼泪,跟着陶星河走进院子。
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想见云息庭一面,都变成了奢求。
走进院子时,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突然跳到温郁脚边,小兔子嘴里还叼着跟青菜,像是来找温郁玩一样。
“玉儿,你好呀。”温郁蹲下来拍了拍小兔子的头,便听见陶星河不耐烦地催促,“别磨蹭了,他若是醒了,我可不让你见他。”
温郁哦了一声,又拍了拍小兔子的脑袋:“玉儿,一会姐姐出来再陪你玩。”
陶星河推开房间门后,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直冲鼻腔,段初阳正在屏风后面舀着什么水,端出来一盆后,里面是棕色的药汤子,还冒着热气。
应该是刚给云息庭泡了药浴,温郁看了她一眼,果然云息庭生病的时候她都守在身边。
“温姐姐,你怎么来了。”段初阳再见温郁时,已不像从前般友好,短短一个疑问句,似是带有不屑和炫耀。
“行了,这里暂时没你的事,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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