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年,我回广东开馆。”
陈识继续说道。
耿良辰惊愕地看着陈识。
他是知道陈识教他是有目的的,但现在看来,陈识是真的把他当成徒弟了。
……
通玄剑馆的名气很大,至少在川陕境地很大。
津门人也听说过,但是他们心里还是觉得津门武馆最强。
今日,耿良辰要来踢通玄剑馆。
陈玄不只一个记名弟子。
不算耿良辰,得了真传的也就一个。
是个女子。
是个眉眼弯弯,眼神清澈的女子。
耿良辰站在台上,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台下公证的几个武林前辈也有些愣神。
陈玄笑了。
那姑娘握着一把木剑。
开始交手了。
耿良辰反握着两把八斩刀。
看着柔弱的姑娘,单手握着木剑。
刀光先动。
刀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自那姑娘脖前划过。
弧线戛然而止。
木剑剑尖撞击刀侧,第二刀袭来,又是一道弧线。
剑长。
所以开始攻守易位了。
那姑娘穿着一袭长裙,裙摆随着剑动。
耿良辰的刀法一招一式皆有法度,但女子的剑法却迥乎不同。
毫无规律可言。
就像,就像飞雪。
台下其他武馆的观战者屏息凝神,两人的刀法剑术都是难得的真东西。
耿良辰有苦难言。
和当年的陈玄一样,他面对飞雪剑法也有些束手束脚。
根本猜不出她的下一剑会出现在何处。
陈识说耿良辰是大才。
他的确是。
凝聚精神,将力道藏在后手之上,先手虚招试探,以刀为剑。
后脚垫步,十步一杀。
血痕出现在了女子的额头上。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陈玄一眼,双手抱拳,退出擂台。
台下一片哗然。
至此,泥腿子出身的耿良辰,踢了津门九家武馆。
陈玄笑了笑,看着耿良辰。
津门规矩,踢馆之人若是赢了,武馆要在瀛楼请客。
但是耿良辰为了一个女人改了规矩,输家要请他喝茶汤。
于是,通玄剑馆的一众弟子,跟着陈玄去了茶汤铺子,请耿良辰喝茶汤。
陈识被邹容拖住,站在铺子对面的洋楼阳台上。
“军界要接手武行了,这大概就是武行最后的繁荣了。”
邹容看着意气风发的耿良辰。
“一年,你可以开馆一年,一年以后你再离开。”
她看着陈识。
“那……”
陈识欲言又止。
“耿良辰必须死。”
通玄武馆的人离开了。
陈玄看了看周围,这里新来了不少长工。
他留下了自己唯一的真传弟子。
于是,茶汤铺子,两个漂亮姑娘大眼瞪小眼。
耿良辰咳嗽一声,正要起身。
被两个姑娘同时用眼神逼了回去。
一个长工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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