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数传授与他。他不仅学会了整套剑法,还将剑法融于自己的乌鞘鞭法之中,创造出了新的武功。他学成之后,便四处奔走联络村里的年轻人,意图团结更多的人向望穆楼寻仇。
“起初,他召集了二十多人。大家四处打探消息,寻找马匪,调查炎刀门,但很快炎刀门便宣布他们为逆贼,大举搜捕剿灭。很多年轻人本来就对报仇一事心怀恐惧,一听官府四处搜捕他们,都立刻逃回了村里。整个组织只剩下一鹰一人。无奈之下,他只能远走避难。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一鹰。没想到,今天还能在此地再见到他。”
江伯说到梁一鹰的时候,眼中才充满了慈爱和喜欢。他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和油腔滑调,用充满深情的叙述,向谷猫猫讲述了他和梁一鹰的故事。谷猫猫双手托着桃花般的脸庞,在一旁听得入神。
“对了,江伯,三天之后盛玉龙将在瑶池边上办六十大寿的寿宴。我怀疑梁一鹰可能是想那时向盛玉龙和安朋美寻仇。这次宴会盛玉龙也邀请了我爹,但是我爹要赶去苗疆为朋友瞧病,便让我代他前来祝寿。我想不如等到了那天,江伯您和我一起前去。如果梁一鹰有所行动,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江伯听了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山羊胡,哈哈笑道:“小姑娘心思果然缜密,又冰雪聪明。不错,望穆楼平时守卫森严,而盛玉龙平素深居简出,久居高楼。想要接近他,那天的寿宴的确是最好的机会。可是老头子我早年时曾多次和盛玉龙比武,他几次三番败在我的手上,我想整个望穆楼的人都知道我的样貌,我跟你前去,恐怕多有不便。当天我会在望穆楼附近接应你和一鹰,如果情况有变我会立即杀进去。”
谷猫猫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对了,江伯,盛玉龙这个人以前是整座昆仑山上仅次于你的高手,想要刺杀他肯定难于登天。他身边还有一个安朋美,不知道他武功如何。这一路走来,我沿途听到昆仑百姓对他交口称赞,说他是昆仑的大恩人。昨天我曾在十二村山下见过他一面,这人虽然看上去憨厚和善,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眼眸深处射出一丝残忍和猥琐,好像在表面的和善谦让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险和奸诈。他的眼睛就像是伪装出笑容的鳄鱼的眼睛一般,令我不寒而栗。江伯,你可听说过此人吗?”
江伯略一沉吟,说道:“你说得不错,当三年前安朋美来到昆仑的时候,就发生了马匪洗劫村庄的事情,我也曾经怀疑过他,暗中对他监视了很久。但是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如此,我仍然知道他绝非好人,因为昆仑百姓口中的所谓安大人治理有方,不过是他强征了十二村沉重的赋税,然后拿出少部分贴补其他城镇罢了。他蒙蔽了昆仑的百姓,然后得到除了十二村之外所有百姓的支持和爱戴。打着爱民的大旗,干着龌龊的交易,如果这样就是治理有方的话,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至于你说的他是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从我的观察来看,并未发现他有什么别的企图。如果他真是有什么阴谋,那他真是太可怕了,一个人,竟然可以隐藏得这么深。我监视了他很久,他都是指使手下去办事,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高低。”
谷猫猫掰开手指计算道:“我们这边有梁一鹰、江伯和我。那边有盛玉龙、安朋美和炎刀门门徒。咦?看来不够啊,要是我们这边再加上……”谷猫猫又想起了薛桦,此刻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么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她想宴会那天如果薛桦在的话,寿宴上动起手来,这边的胜算会多一些。
谷猫猫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向江伯问道:“对了,江伯,你觉得薛桦的武功怎么样啊?”
江伯眼睛一亮,抿了一口酒,微笑着说道:“你的老相好啊,那可是块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他的才华恐怕连老头子我都自愧不如呢!我曾经试探过他的内功,他的内功是一种十分古朴,又十分雄浑的内功。似乎并不是他自己的修为,更像是别人传给他的。而这种内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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