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瀛洲城,都是贫苦出声,一辈子只会从土地里刨一口吃的。
这人到中年啊,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早年间落下的旧伤暗疾不再少处。
没想到今日会有这种机缘。
当然,和张老三想法一样的大有人在,只要仙丹到手,即便让他们立马奉白家公子为城主,他们也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有了二熊他们镇场子,导师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出来破坏秩序,在场又一个算一个,真如之前所说那般,人人有份。
这些在凡人眼中的仙丹,也是白槿在海族随意搜刮的,本来也就是随手而为,并没指望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处,没想到在大婚之日却派上了用场。
和三位新娘一同拜天地,这也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奇事。
遗憾的是,拜高堂只拜了祝雨晴一人,白槿早就跟新娘们安排过,等出了瀛洲世界便重新举办一次婚礼,补全他们心中的遗憾。
首先领着三位新娘未几位重要的客人敬酒,其实这里重要之人并没有几个,所以很容易。
直到新娘子送入洞房,白槿这才得以抽空放开手脚使劲喝。
以白槿的修为,随意使一点手段,那这世间便没有什么酒能让他醉倒,别说酒了,即便是给他喝上毒药都没有问题。
但今日白槿不打算这么做。
大婚之日岂能偷奸耍滑,那并非君子作风。
今日的酒可是白槿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头一回放开来喝,尽管没有耍手段,但是对于白槿来说已经喝对于酒精那种东西没什么感觉了。
只能看到一身红色大喜服在宾客席间不断游走,后方跟着一大群小弟们。
即便如此脚不停歇的敬酒也不能跟所有人都喝到,一直到了夜间这才配笑着准备离开。
只是,刚准备回洞房,嘈杂的人群之中有一道声音传来。
“怎么,新郎官这是看不起我这粗人?喜酒都不敬一杯?”
声音不是很大,却极具穿透性,众人纷纷观望,白槿也放下酒壶寻声看去。
却是一位童颜鹤发之人。
面很生,根本不认识,今日从始至终都没见到这样一位人。
“敢问阁下是?”白槿拱手道。
“画痴!”
“哦?画痴?”白槿反问道。
记忆中可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一听就知道这人是个作画的,但那又如何,今日的大喜之日不管谁来都别想搞破坏。
二熊他们已经磨拳霍霍,准备将找茬之人轰出去,就连众宾客都纷纷涌了过来,想要一看究竟。
画痴……画痴……
嗯?
白槿突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情况。
“莫非前辈即是画圣?”白槿再次拱手道。
只见老者笑着点点头:“都是大家给的俗名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说完,一支长枪一般大的金色毛笔出现在他手中,扬起笔尖在虚空一点。
突然之间,本来月明星稀的夜空出现了一轮红日,瞬间变成了白昼。
宾客打乱,疯狂逃窜,这是凡俗之人对神仙本能的惧意,他们从这位画圣手段看的出,只要动了丝毫杀心便会令他们当场灰飞烟灭。
别说凡人了,就连白槿也被这一幕惊得不轻。
但是一想到,整个瀛洲世界都是他所画,转换昼夜这种事那还岂不是手到擒来。
“今日晚辈,特来为前辈敬酒!”
虽然不知道他来此的目的,但该有的礼遇还是要有,来者是客,作为新郎官不应该小气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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