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乎太子妃的。”
祁慕寒无奈,知道如果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是绕不过去了,只好模糊地吐了四个字:“权宜之计。”
李曼一锤手心,道:“我就知道,没有殿下的同意,太子妃是不可能——”
“够了够了。”祁慕寒知道瞒不过李曼,但唯恐他越说越多,便果断切了正题,“榆阳城最近什么情况?”
李曼这时才将祁玉骞最近杀了他们一个眼线的消息说了。
“二殿下恐怕知道你在怀疑他了。”李曼总结道。
祁慕寒微微一笑:“无妨。”
对方既然是个看过剧本的人,就让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腹黑多疑的皇子吧。一个腹黑多疑的皇子是谁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李曼想了想,担忧道:“如果他知道殿下你已经怀疑他了,他难道不会也怀疑太子妃是你有意派去接近他的?”
“不会。他的逻辑逃不过这几种可能。”祁慕寒道,“第一种,如果我腹黑且不爱薇儿,薇儿根本不会帮我去接近他;第二种,如果我真心爱薇儿,不会舍得让她去接近他。”
李曼仔细咂摸了一下,有点似懂非懂地问:“那如果你故意利用太子妃对你的爱,派她去接近他呢?”
“那就正好是他挑拨我与薇儿的好机会。”祁慕寒说,“祁玉骞知道我不会那么傻的。”
善于揣摩上司心意的李曼仔细琢磨了一下,总结道:“所以祁玉骞那里,是很难怀疑太子妃其实是有意接近他的?”
祁慕寒颔了颔首。
这也是他当初同意让公孙薇去的理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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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与缮王祁玉骞相约游市集,已经过去两天,公孙薇还是将自己锁在房门里面,足不出户。
她现在的状态是:刚刚得知了祁慕寒要另娶“新人”,而被“伤透心”的旧人。反正祁玉骞知道她已经知晓了祁慕寒要娶商墨云的消息了,那她表现得伤心欲绝、将自己反锁在房门里,谁也不会怀疑。
但其实私底下她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几乎两日两夜没有阖上眼。
回想起那一晚——
祁玉骞一句:“其实你也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差点没把她震得晕了过去。
她当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迅速分析出了两种可能性:要么祁玉骞早已猜出她知道了祁慕寒娶亲的消息;要么祁玉骞早已知道了他与祁慕寒的计划。
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极其可怕,如果她给错了反应,就将直接毁了她与祁慕寒的所有计划,她还很有可能会沦为一枚人质,成为对方威胁祁慕寒的软肋。
冷静下来,她心中在想。
从今夜祁玉骞带她到茶馆、将祁慕寒娶亲的事情透露给她这件事来看,更多的不像是在试探,倒像是有意要将这事透露给她,并观察她的反应。
假设他已经知道了祁慕寒与她的计划,那何必还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将她作为人质,岂不更便捷省事?
这两种可能性一被推翻,公孙薇犹如溺水之人,终于得以浮上水面呼吸一口气。
于是表面上仍装作楚楚可怜地凝视祁玉骞,试图从他眼神中找出更多信息点。
然而祁玉骞还是那副姿态,温和如玉,耐心地等着她的应答。
公孙薇的脑子本就不是这块料,快速运转之下,几乎都要当机了,脑中闪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其中一个画面是今夜刚刚看过的皮影戏。
当时祁玉骞感慨地道:“汉武帝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们正在看他的戏。”
这一句话犹如一道闪电,顿时在她当机的脑海中闪出一片亮光!
对方是个现代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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